“张将军请起,此次并非张将军之过,乃我徐庶之错也。
主公已有定论,将军阵前斩将,功过相抵,还盛赞将军之勇。”
张郃闻言色惭,起身坐在帐中闷闷不语。
徐庶再举起手中书信,宣告道,
“诸位,主公钧意,大军即刻班师,收兵回城。
东西两路大军,牵招、田豫一西一北,各在山中立寨而守,随时监控西北及张燕各方动静,甘宁赵云回师常山。”
从此,张燕被赶至北方更深处,不敢南下。
洛阳,宫中。
董卓持书阅看后,一把将书拍在案上,大怒道,
“杨修何人,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儿,也敢持书一路张扬显耀,坏我声名?
谅一腐儒小儿,也有资格与我说话?”
李肃刚刚策反吕布立了大功,起身劝道,
“明公,那杨修乃是杨彪之子,家中有些名望,其人也颇聪慧。
数月前曾匹马单枪赴任常山灵寿县令,后率两百人击退黑山数千之众,必定有些勇略。
如今此信一路张扬而来,又含威胁之意,明公扶保新帝,正是天下初定之时,不如暂且忍耐,何必与区区一郡守计较。”
董卓闻言,连拍桌案怒道,
“我也知晓,可此信着实可恨!
我堂堂相国,也轮得到他一个未束发的孺子来教我做事?
什么咸鱼蚂蚱的,他也配与我说话?”
李儒一捋胡须,啧啧赞道,
“岳公,依儒看来,此信高明啊!
名为劝谏,实为威胁。明明是暗书一封,却偏偏一路招摇过市,这是欺岳公于光明正大处,偏偏又奈何他不得。
此子果然聪慧!”
董卓两手一摊,恼道,
“对嘛,就是这样才更显可恶嘛!他明着骂你,偏偏你还回骂他不得,照他这意思,本相国还要派兵将他父亲家小保护起来不成?”
李儒起身笑道,“此信的高妙之处,便在于此,晃晃如日月,占了大义的制高点,只能仰望从事,此乃阳谋!”
董卓闻言,脸上不喜,问道,“照你所说,那是无计可施了?”
李儒乃毒士,闻言哈哈笑道,
“那倒不至于,岳公,既然此子明晃晃的来,我们也堂堂正正的给他还回去。”
董卓转忧为喜,凑过来问道,“文友有何妙计?”
李儒大笑,俯身说道,
“岳公,可如此相回。
派人持书,也一路大张旗鼓,就说相国爱惜杨修少年英才,胆略非凡。岳公为天下惜才,敕封杨修为镇北将军,同时收他为义子。
一路敲锣打鼓,四处宣扬,直至北上,看他如何应对!
这道旨意,他接就得自称岳公义子,还是攀龙附凤的趋炎附势之辈。
不接就是失天下之所望,没了镇北将军这个位置,有岳公在朝,他就一生别想升迁,就困死在常山吧!
哈哈。”
董卓大喜,起身抚掌赞道,
“妙计,妙计,文优之计大妙啊!哈哈,管他成与不成,也能消我心头之恨,真是痛快啊,哈哈!
好,就按此计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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