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辱妇女,难道不是错?”陈昊厉声质问道。
“放屁!”
李赤城反驳道:“我没有逼迫她们,每次入梦都变成她们熟悉的男人模样,是她们自己淫荡,与我何关?”
陈昊气极反笑,“你有老婆么,有姐姐妹妹么,如果有人变成她们熟悉之人的模样与她们发生关系,你会怎么做?
还说没有逼迫,你是诡,进入他人梦境,本身就操控了人家的意识,难道不是仗势欺人?
你变成她们熟悉男人的模样,难道不是一种欺骗?凭你这副诡样子,哪个女人敢亲近你?”
李赤城冷笑道:“胡说八道,全是废话!
当年我拼死杀了恶蟒,救了全村人。如果不是我,村子里的人都会死光光。
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
给我盖间小庙,庙破了无人修葺,香烛燃尽了无人添续。时至今日,前来拜祭我的人少之又少,他们的后人早已经把我遗忘了。
他们不仁,休怪我不义。
我李赤城做了天大的好事,死后得不到应有的待遇,还不允许我自己弥补回来吗?
和些女人交欢而已,又不是取她们性命,要你这个臭道士来这多管闲事。
削我神像头颅,今晚定让叫你身首异处。杜艳芹那个贱人我也要杀,我要活活女干杀她!”
望着眼神狞恶凶残的李赤城,陈昊心头发寒,杀机顿起,冷冷道:“人心易变,诡心比人心更善变。
你的义举传颂千古,留名青史,传说一直在民间流传,至今仍有人奉祀祭拜你。
而你已经堕落云端,再也不是曾经的杀蟒英雄李赤城了。我还是那句话,你不配待在蛇骨庙里,也不配享受百姓香火供奉。”
“臭道士,你才不配对我评头论足,我杀了你。”
李赤城一声怒吼,朝着立在浩然法坛后的陈昊爆掠而出,周围阴气、诡气、诡氛受他引动,如云翻雾涌,惊涛骇浪般拍打了过去。
陈昊和浩然法坛如同黑海怒涛中的扁舟,在诡氛狂潮中随时可能沉没,烛火噗噗作响,极尽偏斜,都快被吹灭了。
坛桌哐哐响个不停,线香、布娃娃、帝钟等物翻来滚去,却始终留在坛桌上,没有掉地。
盖因一层淡薄的火红色光罩挡住部分诡氛阴潮,牢牢护着陈昊和浩然法坛。
眼见李赤城即将杀到坛前,陈昊忽地抓起一个布娃娃,往里灌注真阳之气,激活血符,大喊一声“李赤城”,反手掷了出去。
这布娃娃脱手便化作杜艳芹的幻象,李赤城此时怒急攻心,一见到杜艳芹,恨意勃发。
双手噗地插进幻象胸膛,硬生生把幻象撕成两半。
裂帛之声响起,布娃娃瞬间一分为二,棉絮布条满空飞落。
暴力撕裂“杜艳芹”,李赤城心中的怒火微微消散,汇聚在周围的阴气、诡气也开始衰减,这正是陈昊乐意看到的。
之前陈昊找杜艳芹讨要头发,抱着有备无患、多多益善的想法,都快把杜艳芹的脑袋薅秃噜了,拿得到的头发做了十个布娃娃。
刚才陈昊一口承认是杜艳芹请他来的,亦想用杜艳芹激怒李赤城,借此发挥出十个布娃娃的作用。
良机已现,陈昊果断出手。
从坛桌上抓起一张神光符,对着李赤城扔了出去。
神光符未飞出去多远便被阴气、诡氛重重拦截侵蚀,其上符文闪烁灵光,忽地碎裂开来,一团金光轰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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