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跟你一起去吗?”顾彤放下杯,站起了身体,跟这些人虚以为蛇,她也很烦。
“好。”司马白点点头。
顾彤跟在了司马白的身后,脸上装出来的笑意也慢慢的收敛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凡是在客厅里的人都能感觉到这个女孩儿好似在这一瞬间就变了,变得危险了起来,完全跟她的年龄不搭。
司马白也是头皮一麻,很庆幸自己将顾彤给带走了,不然的话再下因为嫉妒的心理,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白,我大叔你很厉害的,要不咱们练练?”顾彤跃跃欲试,倒不是要来什么下马威,而是真的想找一个对手,反正她现在对上陆靳沉是被完虐,根本就找不准自己真正的定位。
司马白想都不想的就摇头拒绝了,开什么玩笑,就师父那宝贝的模样,他敢,只要顾彤在自己手上磕着碰着一点,自己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师母,我曾经跟着师父学过一些,虽然不百分百继承,但百分之七八十还是有的。”司马白委婉的道,“而且我爷爷还有我母亲那边都给我请了很多老师,从我就接受了各种训练,虽然前些年有些废,但毕竟底还在。”
他以前不将这些东西当回事儿,直到经历过生死方才明白以前自己学的那些是多么的重要,也还好他的底扎实,就算是学,也不会错过太多。
顾彤咂舌,“那还是算了吧,等我再学学,咱们再较量较量。”
司马白闻言松了一口气,带着顾彤去了厨房,而厨房里的人已经在准备晚餐了。
司马白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多言,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就开始做蛋挞。
因为很简陆,所以用的时间也不算太多。
金黄微焦的蛋挞十分诱人,顾彤看着口水差点流出来。
司马白做的糖度偏低,但却依然很好吃,让顾彤差点都将自己的手指头给啃了。
“我觉得以后我大概吃不下别人做的甜品了。”顾彤将最后一口咽下,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道。
“这是天赋,我从就在甜品上很有天赋。”司马白从未有过如此自豪的感觉,“只是可惜师父不喜欢,当初我给他做的时候他那表情啊,我简直就没眼看,差点就对自己的手艺产生怀疑了。”
“大叔是挺讨厌甜腻腻的东西的。”顾彤赞同的点点头,想到自己以前勉强他吃甜品的时候对方那种模样就止不住的乐,“不过白,我跟你认真的,让你那些个姐姐妹妹表姐表妹堂姐堂妹什么的都给我收敛点,我脾气不太好,谁惹到我头上来了,我通常是不会动嘴的。”
“是,我知道了。”司马白面色肃然的点点头,显然对于顾彤的性也是了解几分,“我会警告他们的。”不只是家里的晚辈,还有长辈,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跟司马老爷一样知道陆靳沉真正的价值。
“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老爷会那么看重大叔。”顾彤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大哥跟陆家。”
司马白张了张嘴,他还没有开口顾彤就已经将他的话给堵住了。
“有好几方面的原因,我只知道最重要的一点,我爷爷知道的要比我多。”司马白神色肃然的道,“我所崇拜的是师父的身手跟为人,但我爷爷好像顾忌着师父其余方面的身份。”
“其余方面的身份?”顾彤蹙起了眉头,就算是跟陆靳沉相处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对对方一无所知。
“嗯,师父很早就出来了,虽然有陆家的原因,但有些东西却被人掩藏了,而且看不到陆家的痕迹。”司马白诚实的点头,“我曾经也怀疑过师父的两位兄长,但却不觉得会是他们。”
“你的意思是,有另一股神秘的势力在为大叔遮掩着什么?”顾彤摸了摸下巴,语气中也带着一抹浅浅的惊讶。
“嗯。”司马白点点头,“反正师父其实挺神秘的。”
顾彤眼珠转了转,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详细的问问,如果再这样,她好像就有些跟不上陆靳沉的脚步了。
顾彤跟司马白再次回去的时候,陆靳沉已经跟司马老爷出来了,而客厅里的那些人也散了不少,她眼尖的发现跟她同辈的人都走了,剩下的都是司马家的中坚力量。
顾彤挺满意的,所以也便不再伪装出那副什么不懂的高中生模样了,唇角的笑容带上了一抹疏离,即便被在商场或者官场打滚摸爬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人注视她也丝毫没有慌乱。
司马老爷现在看顾彤则是越看越满意,“丫头,尚还不懂得藏锋。”
“能有老爷这样的火候,我还要修养几十年哩。”顾彤笑眯眯的道,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稚嫩。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有趣。”司马老爷哈哈一笑,“什么时候订婚?可别忘记给我老头发份儿请帖,结婚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老头还活着,也不能忘了啊。”
“老爷您身体硬朗的很。”陆靳沉不太乐意听老人家那种话,“原本打算今年订婚的,但现在我却有些犹豫了。”
“你什么意思啊。”顾彤嘟起了双唇,尽管理智告诉她,陆靳沉不是想要将她甩开,但感情上还是十分不愉快,“我可告诉你,你不能玩儿了就跑。”
“什么呢。”陆靳沉哭笑不得,“是不想闹的太大,这么一弄,好像想要低调也没法了。”他揉了揉顾彤的头,“你不是还打算上大学吗?如果弄的太大,对你也会有影响的。”
“反正我不管,你了要订婚的,这一步一定不能省。”顾彤任性的哼哼着,“又不找媒体,能闹多大?”
陆靳沉张张嘴,将自己的担忧咽了下去,然后应了一声好。
顾彤尽管疑惑,但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所以就只能将自己的疑惑掩藏在了心底,打算等没人的时候问。
陆靳沉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不过也没有多什么,有些事情以前没有解释是因为时候不到,而且就算是他要,过往的时间太长,也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跟司马家的人一起吃了东西,尽管饭桌上悄然无声,但众人却纷纷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实力虐狗,尽管他们也有很多人不是陆身了,但陆靳沉对顾彤的好还是让他们觉得一阵阵汗颜,而且他们也不认为陆靳沉会做给他们看的,因为那动作中的熟稔是装不出来的,这下不用司马白开口他们也知道该如何去劝自己家里的孩了,看这两个人的样,哪还有别人插足的余地。
如果是别人,他们可能会想着用美人计,但陆靳沉……他们不敢,而且也知道没有用。
一来对方本就不是好这口的人,二来,他们司马家的孩们尽管漂亮,但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可就是美女,如果陆靳沉有那个意思,三年前他们就已经得逞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很多事情,局外人才能看的更清楚。
顾彤也坦然的接受了陆靳沉的照顾,毕竟他们这样也不算是失礼,而且很多东西她也的确懒得自己动手。
这个夜晚,整个司马家注定不平静。
但这一切都跟顾彤没有关系。
宽大的床上铺着的都是新的被褥,还散着清新的味道。
顾彤坐在了陆靳沉的肚上,双手掐着他的脖,恶狠狠的道,“,你究竟还有什么瞒着我?”
“宝贝儿想知道什么?”陆靳沉好整以暇的笑着,眸光微微有些暗沉,他的手指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慢慢的在顾彤的脊背上滑动着。
“司马老爷怎么对你那么看重?”顾彤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但在这个关口也不想轻易放弃,所以故意忽略脊背上异样的感觉,“今晚不,咱们都别想睡。”
“你以为我几岁就出来混了?”陆靳沉轻声道,手指从她的衣摆伸了进去,缓缓的摩挲着她的腰线。
顾彤感觉有些痒,险些就绷不住了,所以她只好腾出一只手摁住了陆靳沉的手,“几岁?”
“十二。”陆靳沉轻声道,“因为家里的原因,从记事开始,我就已经接受各种训练了,每一样都是那个年龄阶段所能承受的极限,你也知道大哥跟二哥不凡,后来也跟着他们浪过一段时间。”
陆靳沉的语气中带着一抹打趣,一抹怀念,“虽然很苦很累,很混乱,但日过的可真是惊心动魄,慢慢的就有了自己的班底,也结识了一些了不起的人,尽管没怎么来往,但情意却始终都没有断过,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生意方面也牵连着很多,只不过我没有跟你过而已,而且这些年我专注国内,也就没有跟你提过。”
陆靳沉言简意赅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释了清楚,“我来司马家,是受一位长辈所托过来做保镖的,那个时候司马家有个强劲的敌人,我不是离家几个月吗?就是过来处理了司马家的事儿。”
“你常常不在家的,我哪儿知道你到底去做什么了。”顾彤想想就觉得怨念十足,“你不管去哪儿都是出差谈生意,谁知道你做什么了。”她哼哼了两声,十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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