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陆靳沉清楚的知道在顾彤独自生存的那段日子里肯定发生了很多事情,但他却从来都不曾主动问起,关心一个人不是非要知道她的所有,一味的为了让自己心安而去剖开别人的疤痕,那不叫关心,而叫自私。
顾彤本来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陆靳沉才装睡的,但到了最后却真的睡着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陆靳沉怀里了。
“大叔……”她的双眸迷蒙的睁开,用没有受伤的手揉了揉眼睛,“到家了吗?”
“嗯,既然醒了就不要睡了,要擦药的。”陆靳沉缓步走到了楼上。
顾彤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松弛下来后身上又开始了一阵阵的刺疼,像是骨头都被敲碎了一般。
等到了房间她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一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脸庞腾的一下就红。
擦药意味着要服,要服就意味着……
顾彤的嘴唇动了动,简直就想将那帮人立刻找出来然后虐杀一万遍。
“怎么了?”陆靳沉挽着袖子,手中拿着从医院带回来的药,疑惑的看着顾彤。
“那个大叔……”顾彤了干燥的唇瓣,两抹红晕慢慢的爬上了脸颊与耳廓,“我,我不用擦药也可以的。”
“你想瘫在动弹不了吗?”陆靳沉没好气的道,他朝前走了几步,顾彤便抿唇后退了一些,他停住步子,神色中的疑惑慢慢的变成了一片了然,“害羞了?”
“额……”顾彤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顾彤感觉自己的脸庞腾的一下变得更加热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以前受伤不都是我给你擦药吗?”陆靳沉摆出了一副受伤的模样,低垂的桃花眸中好似水光潋滟,“宝,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会嫌弃大叔呢。”顾彤连忙摆手摇头,生怕对方会误解什么,她咬了咬唇,“那,那大叔你先出去,我,我去换衣服,等等好了再再喊你。”她结结巴巴的说着,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顾彤要比平常的女孩子知道的很多,毕竟她成长的环境即便她不去了解,大脑也会被动的去吸收那些知识,不过在以前的日子她并未在意过这些,要说害羞什么的也只有在陆靳沉面前才有这样的情绪。
顾彤磨磨蹭蹭的换好了衣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哀嚎一声,倒不是说太过害羞,而是吓的,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就连她自己看着都触目惊心,更不要说被陆靳沉看到了,不过上药的话前面她还有办法,背上就完全没有法子了。
“大叔,我可以了。”她乖巧的趴在床上,用毯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陆靳沉开门走了进来,他将手机装进了口袋里,一秒钟换脸,没有让顾彤察觉到丝毫,“学做鸵鸟了?不过鸵鸟可是要将头藏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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