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这么能忍啊,我看一般人都会疼的嘶嘶吸气,有些还会喊出来呢。”
“或许,我不是一般人吧。”
“哼哼,你真有意思……”
之后,两人没在交谈,维持着一段短暂的静默时光。
直到雨龙将前身的伤处都搽完药酒,轮到身后时,他不禁面露难色,一时间僵住。
他现在没办法将胳膊弯到身后去搽药酒,这会牵扯到手臂和肩膀的伤处,让他的手像是被擒拿一样,稍微往后弯一点就像是要断掉般发疼。
余庆年也注意到雨龙的窘境,于是便摆出一幅看好戏的模样,饶有兴致地等待他下一步举动。
在她的注视下,雨龙试着将手弯到身后,可刚一举起来,往后伸了一点,手臂就传来撕裂性剧痛,于是又悻悻地放下手。
见此,余庆年开心笑道:“哼哼…哈哈,这种疼痛,可是没人能忍的喔,果然你还是个一般人啊。”
雨龙有些尴尬地回道:“呃……就这样吧,谢谢你的药酒了。”
“后背不搽了?这样可不好喔,会很难恢复的,而且说不定还有淤血,淤血不处理的话,你应该知道有什么后果吧?”
“可我涂不了啊,我手都不能弯曲。”
“你涂不了,不能找别人涂吗?比如……要不要姐姐来帮你涂啊?哈哈哈。”
“……”
雨龙愕然地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余庆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怕我太用力,弄疼了你,还是怕姐姐占你便宜?”
余庆年依旧在调笑着雨龙。她突然觉得,雨龙这幅纯情的反应还蛮有趣的,值得多调戏一下。
“不是,这怎么好意……”
雨龙刚想拒绝,余庆年不依不饶地打断:“那你打算怎么办?找谁来搽?”
“……”
雨龙不禁哑然。他社交圈很小,平时一直独来独往,确实找不到人来为他搽药。
“把身体转过来,还跟姐姐害羞什么?又不会吃了小弟弟你。”
“好、好吧,那就麻、麻烦你了。”
连疼痛都没能让雨龙的声音颤抖、结巴,但余庆年几句轻佻暧昧的调戏,就弄得他这十八岁的心一阵乱颤。
余庆年的手指并不细腻,有一层厚厚的茧,每当她揉动手指时,带起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粗糙的砥砺感。
“小弟弟,你这么瘦小,得多吃一点,格斗是讲究量级的啊,你这种体格很难和江丞对抗的,他可以利用臂展优势,不断用刺拳牵制消耗你,再抓住空档打出右直拳。”
“啊……嗯,好、好的,我知道了。”
“哼哼,这么腼腆,真可爱喔,要不要姐姐教你打拳,保证你比自己练习更有效果。”
余庆年会说雨龙可爱,并非没有道理,他虽然瘦弱,但胜在唇红齿白,清秀帅气。
最特别的是,在这张清秀面容上,透出了一股格格不入的坚韧倔强感,这是他咬牙坚持打工,承担母亲医药费而磨砺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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