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九歌离开后,书舍里的这些学员顿时议论纷纷,书舍里的学生稍一错愕然后瞬间炸锅,纷纷聚在一处议论晨时的那一幕,司徒依兰等人则是冲到那名被打学生身旁,关切地取出清水手绢,开始替他清理脸上的伤口,那魁梧男学生脸上满是委屈的泪水。
来到那个被打的楚中天旁边,司徒依兰同样骂楚中天没出息,还手不敢,躲你还不会?
楚中天擦掉脸上泪水,委屈看着司徒依兰抱怨道:“依兰姐,这事儿真不能怪我,按爷爷教的,有人要打我我就得打回去,管他是亲王殿下还是皇子,我先前真想还手来着……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想动手那棍子直接就打了过来,根本不给我动手的机会啊!”
其他人听到这,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这个年轻的教习难道是一位修行者,他们也没见过这位教习,于是他们开始讨论关于这位教习,这位教习这么年轻,长得又俊俏,奇怪的是他们偏偏没有听过这个人。
等会儿,好像听过。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禇由贤懒洋洋的声音:“你们猜的没错,九歌,书院二层楼排行第九,也就是三年前大闹西陵的人,目前实力,至少洞玄上。”
而楚中天则是双腿有些发软,二层楼,那里随便出来一个都不是他们全家能惹得起的存在,这样的强者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供奉,而他居然作死的惹了这样一个前辈,也不知道他老爹听到这件事后回家后会不会把他腿打断。
此言一出,书舍俱静,司徒依兰睁着大大的眼睛,半晌后恼怒地一跺脚,嚷道:“二层楼的骄子跑来欺负我们这帮小孩,这算什么!”
原本她还对二层楼有些敬畏与崇拜,现在,倒是有些不爽。
修为高了不起啊!
“褚兄,二层楼是什么地方?”宁缺这时也是小声对旁边的褚由贤说道。
褚由贤看了眼宁缺,后者只觉得眼前这个二混子的眼神藏了很多意思。哀怨、愤怒、不满、鄙夷.....
禇由贤走上前来,看着鼻青脸肿的楚中天,叹息一声,摇头说道:“人家的年龄,可比我们小,而且,人家不是说了,书院是讲拳头的地方,人家拳头大,那他就是规矩,我们有什么办法。”
“亦或者,你们也去一趟西陵神殿,然后再下来,或许也能得到这个特权。”
人群外的宁缺听到这个答案,也忍不住摇了摇头。确实,人家拳头大,那就是道理。
宁缺看着这位“楚大家”,好像记起了以前的一个标语。
我读书,是为了心平气和的和傻*讲道理。
我习武,是为了让傻*心平气和的和我讲道理。
······
旧书楼。
前院处,一众学子来到旧书楼前。眼前这座书楼其实很新,看不出丝毫旧意,尽管从木材和建筑来看,这栋二层高的建筑可能年岁久远,却也难当旧字。
“我知道你们很好奇,为何这儿会被叫做旧书楼。”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幢楼负责替书院收藏书籍,而书之一物,只是用来记载我们的思想,思想这种东西,一旦跃出脑海用文字记于纸上,便不再新鲜,只是旧物,所以任何书都是旧书。”
“和大家说一下旧书楼的规矩。”
规矩,又是规矩。
不过一想起丙舍那位“大家”的惨状,一众学子心底还是有点毛骨悚然,他们知道,若是不守规矩,那下场,很惨!
“旧书楼内拥有天下最丰富的藏书,这些藏书来自百人团以及往届师兄。他们收集这些书很辛苦,所以请善待书籍。看书前把手洗干净,说话时别把唾沫喷在书上,不需要多爱惜,但也别把它们当成厕所里的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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