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铭撇撇嘴,问道。
“你们公司不会很快倒闭吗?义银的想法也太天真了,就像是个不懂事的小男孩。”
文星汉说道。
“义银刚才也说了,我们公司就是几台电脑,一年房租加上商用水电费,不过十几万。
加上我,一共三名员工,每人五千块底薪,他说的净利润百分之五十发奖金,那也得赚到钱再说。
所有支出加起来,一年不到三十万的花费。
许星给了他一百万创业,就算他三四年后败完了这一百万,许星那边大概一千万都已经赚回来了。
人家兄弟情深,舍得花钱买开心,你担心什么?”
墨子铭叹道。
“果然还是金融赚钱,我当年就应该去读经济学院的。”
在文星汉与墨子铭两人看来,义银这个京华前校草表现出来的智商情商简直平庸至极,名不副实。
他们哪里知道,义银并非这个女尊世界才貌双全的义银,而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平凡一男。
虽然年过三十,但义银前半辈子只混了个三流大学,又当了六年混混沌沌的打工仔。
他能感觉到普通人在社会中生存的艰难与不公,但却不知道这份不公来源于何处,更不知道如何做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年纪不代表阅历,没有经历就是没有眼界。人的成长并非岁数增长,更多是需要机遇与实践,如果没有机会,一辈子傻兮兮也正常。
在精英看来,现在的义银很不懂事,本质上还只是一個接受过传统教育,深信勤劳致富的老实人。
这样的老实人满街都是,是构建金字塔不可或缺的庞大基层,又是随手可以丢弃的小小螺丝钉。
此时的义银还不明白,女尊世界义银留给自己的绝世容颜与人脉圈子,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好在有一层家变的保护层,阻挡了许星与文星汉的怀疑,义银才能够用精神异常掩盖穿越的事实。
所以,义银此时天真得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创业,朋友们会以包容的心态关爱他,而不是质疑他的愚蠢。
文星汉摇头道。
“别说义银了,说说你吧,最近还好吗?”
墨子铭苦笑道。
“你也看到了,我已经租不起正规商务楼,只能在这种地方落脚。
除了你这样的老朋友,哪有正规公司会找我这样的工作室咨询法务,人家只是走到门口一看,就能转头离开。”
文星汉叹道。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墨子铭指了指书架一角,那里叠着一层资料书与考题卷。
文星汉扫了一眼。
“你这是准备去考公?”
墨子铭叹道。
“因为那件事,现在已经没有正规事务所愿意聘用我。
我虽然有从业资格,可以持照经营,但零零散散都是临时工,不是长久之计。
实在不行,就只能去考公了。趁我还在考公的年纪限制内,早点上岸,不想继续折腾了。”
文星汉皱眉道。
“你这个年纪就算考过了,日后也就是找个地方混混日子,一身才学就此荒废,你甘心吗?”
墨子铭摇头道。
“现在社会缺的是人才吗?
没有破产制度,踏错一步就会被记录终生,只能战战兢兢按部就班,一辈子小心翼翼别犯错,考公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说荒废,被荒废的人才又不止我一个,有什么甘不甘心的。”
墨子铭虽然看似说笑,但神情却是有些颓废,反而不如义银那个天真又自信的模样。
文星汉沉默半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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