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被李自在挡住的刹那,其他人的攻击同时砸到他的身上。李去浊的法宝消耗殆尽,被杨一叹,王权霸业等人打破粉碎,他撑起自己的身躯狠狠扑到怪物身上,从张正身上撕下大片血肉。
李去浊眼中被这只杀死李自在的怪物所占满,他带着浓郁的恨意,不舍的留恋疲惫的闭上了双眼,残破的身躯无力的摔落在地。
“桀桀桀桀~~”怪异惊悚的笑声从神庙的废墟外传入残存的面具团伙耳中,身受重伤的王权霸业等人竭力望去,一群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探出头来,腥红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绝望的味道真是怀念啊!”丑陋的粘虫般的怪物咀嚼着恐怖巨大的口器,金属摩擦般刺耳的叫声折磨着王权霸业等人脆弱的神经。
“明明是希望的味道更令人心醉!”金色怪物吼道,像是无数圣物同时出声,层层叠叠的话语响起使得听到的人头皮发麻。
“要我说还是他们的肉质更美味,一口咬下去鲜嫩多汁!”另外的怪物不满意那两个怪物的论断,咂这恐怖的巨口吼叫道。
“你们先不要吵了,我们还要拷问出突破那个圈的方法。”笼罩在阴影中的狐狸身影打断它们的争吵,出声提议道。
众怪物停下争吵,一双双猩红的巨大眼睛齐齐注视着神庙中的面具团伙,恐怖的心理压力几乎摧毁他们仅存的理智。
“这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残存的王权霸业用手中的残剑勉力支撑起自己重伤的身躯,披头散发的咬牙问道。
“是我们做的,你能怎样?”金色怪物魔幻的重叠声像声波攻击冲击着残剩的面具众人。
“嘻哈哈哈~”其他的怪物嘲讽的笑声肆无忌惮的响起,他们的眼神像是在看丧家之犬。
被一刀枭首的邓七岳,临时挣脱精神控制帮杨一叹挡了一刀尸首分离的王权醉,被发狂的杨一叹和李去浊疯狂攻击死无全尸的牧神气、青木媛,李自在在王权霸业和张正的攻击下身亡,重伤的李去浊被杨一叹和姬无忌集火攻击,断肢残躯散落的到处都是,张正油尽灯枯,姬无忌被道法反噬,杨一叹痛不欲生自废天眼,王权霸业气血衰竭随时可能丧命。
“哐当~”张正的黑剑从他手中掉落,最后一丝生机就此散去。
“嘻哈哈哈!圈内生物真是脆弱!”一只怪物的手臂瞬间伸长,捞起张正的尸体和无力反抗的姬无忌,众怪物一拥而上把两人蚕食殆尽。
“圈内生物的肉质就是鲜美啊!”它们咀嚼着肢体,手舞足蹈的感慨着,一时间神庙废墟上演绎了一场狂魔乱舞。
杨一叹精神恍惚的听到圈外二字,杂乱的思维像是被触动,但又像隔着一层迷雾始终抓不到那一丝灵光,他的精神越来越模糊。
“滴答~滴答~”杨一叹的眉间流出的鲜血一滴滴的滑落,血液坠落地面,绽放出一朵朵灿烂的血之花。
“嘻哈哈哈!”狂魔乱舞般的笑声还在他们面前响起。
“你们,找——死!”王权霸业眼中流出两行血泪,他燃烧了生命,将一身法力,精神,意念全部融入到这一剑中,这一剑凝结了他一生所有。
璀璨华丽的剑光如天神的惩戒,如天际滑落的陨石携带着一往无前的剑意劈向神庙外的怪物。
剑光划过就像橡皮擦过纸面,所有挡在剑光面前的存在都泯灭消失,徒留一只黑狐蹲在地上双手护头,待得剑光消散,它心有余悸的探出头,原本修长的身形矮了一大截。
随着一阵镜子破裂的声音,仿王权剑破碎成了细密的碎片彻底报废,王权霸业形销骨立再也维持不足身体,双膝跪地面部朝下摔倒在地面上,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厉害,厉害啊!真不愧是天地一剑王权家族这一代最出色的继承人!”杨平安控制着黑狐走到彻底成为废墟的神庙中,拍手称赞道。
此时废墟中只剩下杨平安控制的黑狐,以及神志模糊的杨一叹。
“你……是……”杨一叹残存的神志听到杨平安的声音,模糊中有一种熟悉感,他用尽全力徒劳无功的眯楞起疲惫的眼睛,眼前的影子确是一只身材妖娆,头顶兽耳,背后长有尾巴的妖物。
“你也上路吧!”杨平安控制下的黑狐挥出一道黑色的法力,打入杨一叹的脑海中。
“果然都是幻象,就此终结了吗?真不甘心,我还没见到平安成婚,还没娶到小妹。家里就靠平安了,下辈子在报答养育之恩。和小妹一起埋葬也好”断断续续,没有逻辑的思维结束,杨一叹的神志也陷入沉寂。
至此,不可一世的面具团伙迎来了他们的终结,整整十位一气道盟的天才人物无一生还。
杨平安站在废墟中,看着残破的神庙遗址,感觉面具团伙不堪一击,特别是杨一叹的表现令他不忍直视,一言不合自废天眼是什么鬼。杨一叹明明都已经了解了敌人的手段,竟然还落得这般境界。
外界树枝上,杨平安从混沌金莲中抽离神识,无语地看着金莲中横七竖八躺在废墟里的面具团伙。
“嘿嘿嘿,这次的教训应该足够你们刻骨铭心了。”杨平安看着他们抽搐的身体忽然笑出声来,他保证绝不是他小心眼,这一切都是为了打灭面具团伙的自大,都是为了面具团伙好。
杨平安心念一动,混沌金莲中的废墟凭空出现在原址上,将原来的深坑填满。面具团伙十人全须全尾的躺在废墟中,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谁又能参的明白呢?
杨平安将山林中的野兽朝着外围驱赶,在山外设了个简单的阵法守护面具团伙。离开前杨平安看着横七竖八躺倒的十人,脸上挂起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玉兔东升,金乌将落。金灿灿的晚霞随着太阳移动,照耀在山神庙的废墟上。杨一叹眉头拧紧,睫毛微动,突然张开了双眼从地上坐起来,剧烈的喘息着。
“这是,我没死!”杨一叹呆坐着,冷静下来。他感受到右手上的重量,转头看去,王权醉死死抓着他的手掌不舍得放开。
杨一叹伸出右手温柔的帮她撩开散落的发丝,擦去额头和鬓角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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