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傻狗答复一声,无神的眼中看不到任何光彩,灵魂已经完全被扭曲的城市吞噬了。
可这,与我何干!
云泽撑开骨伞,伞柄对准背部用力插了进去,然后躺在伞下微微闭眼休息……
扑哧~
伞柄从傻狗胸腔钻出,血水顺着柄端滴落,奇怪的是他仍旧一声不吭,甚至连爬行速度都未曾改变。
“当灵魂都已俯首时,任何尊严都将不复存在。”
云泽随口诉说,身下傻狗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也仅仅是一丝而已……
周围的赌徒们望着云泽,脸上竟有些向往。
【卧槽,我咋没想到,这才是家畜正常打开方式】
【对呀,这么一比,我们……】
“吵死了!要和老子赌命吗?”
暴躁云泽瞬间上线,一双红眸中满是怒火,手掌握拳,凶猛的冷意向四周迸发。
“晦气,又遇见疯子了!”
两人大骂一声,转身离开了……
他们是赌徒,又不是赌命的疯子,没必要因小事冒这么大风险。
呵呵~
云泽不屑一笑,向后躺下,闭眼在傻狗耳旁随口一说,然后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只有赌徒才会傻乎乎认为赌是种概率问题,走快点!”
云泽不知道的是,身下傻狗竟然略有认同地点了点头,茫然的脸上多了一抹冷意……
一小时后
“客人,到了!”
身下传来虚弱的男音,云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将骨伞拔了出来,又牵出不少的组织碎片。
他咳出大口血水,终于瘫倒在了地上。
一路走来,一路血迹。
“罢了,看你载我如此之稳,赏你了!”
云泽咬破指尖塞入他口中,挤出两滴鲜血,拿着骨伞转身而去。
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但冥冥中这个动作好像做过无数次,只可惜那张脸蛋被迷雾包裹,无从得知。
“谢谢、客人~”
杰克特咽下鲜血后,一股暖意从小腹向全身释放,就连胸腔的伤口都已快速愈合,身躯竟有些轻盈。
这种情况就像他当初从学徒突破一阶时的感觉一样!
他望着云泽背影重重一拜,接着转身向某处爬去,眼中寒意四射……
“消金窟,好名字!”
云泽收起骨伞,面带微笑走了进去,如沐春风的气质让周围大呼小叫的赌徒不禁微微侧目,随后面露不屑,眼中浮现火热。
毕竟大肥羊谁能不爱?
“嗨嗨嗨~
这位公子来这玩吧!”
一位络腮胡子男指着身边桌子一脸热情邀请着,不过云泽还是从他眼底捕捉到了痛苦、纠结,由此可见,他今天手气挺臭的,或者说有人在坑他。
不过这与云泽无关,当即摆摆手拒绝。
“我个暴脾气,你~
哥、哥,轻点,小心~”
络腮胡子男伸出粗糙的大手想要给云泽教训,眨眼之间,一把匕首已经放在脖子上,锋锐的冷意瞬间让上头的脑子清醒了!
“兄台,不要杀他,他娘的还欠我五百金币呢!”
“对对~还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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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旁此起彼伏的追债声,胡子男一翻白眼气晕了过去,云泽连忙将他扔到桌子上,任由一群凶猛的汉子随意玩弄……
“杰耳斯,你不要得意,我还没输,我还有老婆~
压上她,这局我一定会赢!”
“杰耳斯!”
云泽闻言快步向最大的赌桌上跑去,可惜早已水泄不通。
云泽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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