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撒的嘴里一直重复着:“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
表情看上去十分的难受和痛苦。
虽说他是一名杀人凶手,但却林艾童感到几分同情与可怜。
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林艾童很相信这里面确实藏着不少令人心酸的苦衷。
见桌上的纸巾不多了,林艾童便立马转身去拿更多的纸巾来。并顺便再替瞿撒斟满一杯咖啡来。
“你慢慢说,不着急。如果还需要些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了。”
“谢谢你,林小姐。”瞿撒眼中闪出一片感激的光芒来,他对林艾童的印象很好。
金沐泽则有些反感瞿撒这样的眼神。
因为同为男人,所以在他感激的眼神中金沐泽似乎解读出了更多的东西来。
于是又一阵轻咳,提醒瞿撒回归正题上来。
“我不该去执行那个可怕的任务,更不该和自己的妻子离婚。我不应该离开她们,不应该将女儿一个人留在家,更不应该给那个恶魔可乘之机。”
一连五个不该,足以说明他此时此刻内心深处的无尽悔恨。
但金沐泽并没太大时间听他这些煽情的部分,直奔主题向来都是金沐泽的行事风格。
“,详细讲讲你弟弟是怎么侮辱你十八岁的女儿,我要听细节。你知道的,侦探可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
金沐泽这个要求提得不算过分吧。他真的是正经人,就好比护士妹妹要帮你打针,叫你脱裤子一样正常。
至于会不会被某人又误解成无耻下流一类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咳咳,林艾童,别总是拿自己那点鼠目寸光来衡量别人的三观。
你有本事别打针的时候脱裤子呀。
咳咳,生活虽然不乏苟且猥琐之人,但工作却是无比严肃的。
金沐泽绝非是那种专门喜欢窃听别人隐私之事的人,不过因为此案涉及到瞿撒弟弟和其女儿的特殊关系,所以才要弄个明白。
但瞿撒似乎并没有听到金沐泽提出的这个要求,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
仿佛这间房里金沐泽和林艾童是不存在的,他也根本不是在向谁陈述,而是通过自言自语让自己再重新亲临一次案发现场!
金沐泽微微眯了眼,他似乎已经猜出了几分。
这个男人很奇怪也很神秘。
总之给金沐泽一种很难说清楚的感觉。
男人继续他的讲述:
一年前,我向组织申请退出了那次可怕的任务。
因为我负伤了,左腿挨了一枪,所以组织很快就批准了我回户籍所在地,并将我安插进了本市公安局的户籍科当科长。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组织上对我的补偿,但这份清闲的工作确实令我感到十分舒适。
可惜遗憾的是物质上的充裕却并没有带来幸福的生活,在我走马上任的一个星期之后便和妻子签署了离婚协议。
至于离婚的理由,我暂时不想说得太多。
没有了老婆,可我还有女儿。是的,只要不让女儿离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的金先生是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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