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沐泽这张脸是出了名的又臭又冷。只要是他不想继续的话题,便可以立马喊u。
喝着碗中最后的一点汤,他的视线似乎从来就没离开过这张餐桌。
只给了蔡思白一个极冷的回应,“继续说你的”
蔡思白蹙眉望了一眼那桌子上的饭菜,肚子咕咕作响。她只能悄无声息的咽咽口水,继续强打精神。
“死者二,康某,女,58岁,退休,系张某的妻子。韦队把康某列为重点侦查对象,所以我们法医组队对其也特别用心。死者全身赤裸,下身生殖器被鱼线缝合,双乳缺失,但这些伤害皆是死后造成的。真正的死因是窒息死亡。”
金沐泽虚了虚眼,“窒息?不是被放血?”
蔡思白很肯定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不是。”
“可我……”
“你之前的结论是流血过多致死对吧?不过恐怕是你马失前蹄了。死者面部呈紫青色,口鼻处尤为明显,经我扒眼观察,死者眼球外凸,眼睑出现血丝,这些统统都是窒息死亡最典型的特征。”
“蔡法医”
金沐泽放下手中的餐具,拿起方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用一种死神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她。
蔡思白心想,我才不怕你呢。
就算你再换更凶更狠的眼神盯着我,我也绝不会改变自己的判断。
“我在这里,请讲。”蔡思白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上,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
反而,她异常的镇定和冷静。
金沐泽对上这个女人的眼睛,竟诧异在她双瞳之中找不出半分的不安来。
她很自信,也很刚毅。
嘴角不由得扯了扯,虽内心带点佩服,但脸上依旧挂着不爽。
居然敢反驳他的判断,就凭她实习法医的身份吗?恐怖还远远不足够吧。
金沐泽:“你知道作为法医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蔡思白:“是什么?”
“是公正的替死者说话。”金沐泽的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
“这……这一点我当然知道。”蔡思白终于有些稳不住了。
她明明就不怕他,而且也不打算要退步半分。可为什么当他同样的话重复第二次的时候,自己的心会砰砰砰加速跳动呢?
这种感觉就像……就像老师在抽背课文时反复问的那句:你确定是这样吗?
“我相信你的品质,但质疑你的能力!”
一字一句如同大锤敲击钉子一般,直接砸进了蔡思白的心里。
听到质疑两个字,她的牙齿咬了一下舌。疼……
咣
白瓷的餐盘应声落地,立即粉碎。
金沐泽冷静的弯下腰挑选出他想要的那一块碎片来。
盘子是他故意摔碎的,无须惊讶。
“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蔡思白的回答慌张又倔强。
金沐泽失望的摇着头,“本以为你会是一个聪明人,但……真是可惜了我最爱的盘子。”
“金沐泽,你什么意思?”
“小菜鸟,你仔细看看这碎瓷片的断面,左边和右边有什么不同。”
他将不规则的三角形瓷片举在她的眼前。
那碎瓷片的左边是淡黄色的断面,而右边则是雪白的断面。
我的金先生是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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