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艾童并不嫌弃金沐泽的白衬衣有多脏,她只是有些害怕上面那些点状的血迹。
“这些是……”
金沐泽抬了抬眼皮,“血,没见过吗?”
林艾童不知该作何回答。
要说血这种东西,谁没见过。
婴儿从一出生就伴随着母亲的鲜血,成长过程中磕磕碰碰,也常常让自己受伤出血。而且作为女性,一旦到了某个年纪,每个月还得……
可林艾童偏偏懊恼,此血非彼血。
这,能一样吗?
若是这血是金沐泽在解剖尸体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咦
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金沐泽绕到林艾童的身后,俯身问到。“你很怕人血吗?”
“废话。”林艾童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金沐泽惊呼,“那你还敢追着尔夏的案子不放?就不怕自己的鲜血哪天被献祭于邪恶之手了?”
啊
林艾童的心脏咯噔一下,坏了,它似乎又要不堪一击的休克过去……
金沐泽见势不对,立即稳稳地扶住了她。一股悔意淡淡的浮上了心头。哎,原本想要吓唬吓唬她,可怎么忘了她是一个心脏承受不了任何刺激的人。
哎呀妈呀,人家的小心脏呀!
“喂喂喂,打起精神来。我这件衬衣上飞溅的是猪血。”
林艾童定了定神,捂着胸口问到。“怎么,你还杀猪吗?”
“我……”
金沐泽郁郁回答,“没杀猪。只是上午在市场上买了两大盆猪血回来做了一个实验而已。”
“实验?什么实验?跟尔夏有关吗?”
“当然……不告诉你。”
金沐泽心中小小的不平衡,能不能别左一个尔夏,右一个尔夏的。搞得他最近几天满脑子挥之不去的都是尔夏的影子。连和自己的爱犬一起散步都没了兴致。
并且,像那种关于s的小实验能随随便便在一个异性的面前提起吗?
有损他光辉伟岸的形象好不啦。
“确实和尔夏有关,但细节你不必知道。”
“哦。”
虽然林艾童有些遗憾,但她很快又找到新的目标。
“继续讲你和他高中的故事好吗?为什么在你们发现废弃兵工厂的一个星期之后,尔夏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确定想听?”
“确定,我以这件带血的衬衣起誓。我,林艾童。为了听完整个故事,愿意无偿替你洗一个礼拜的衣服。”
“此话当真?”金沐泽欣喜异常的搓着双手。他的好几十件高级衬衣不能机洗,每周要寄回家请佣人手洗,真是颇为麻烦。
不过,如果林艾童自愿加入他的洗衣大军之中。那么从今往后,他和那边家的联系又可以少掉许多了。
美哉,美哉。
“成交。”
金沐泽清了清嗓子,“坐好了。”
“嗯。”林艾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瓜子和薯片。“开讲吧,我准备好了。”
……
大姐,我不是评书老艺人单田芳老师!
这是凶案,凶案啊,血腥无比,残忍至极……
喂喂喂,你嗑瓜子的声音能小一点么?薯片什么口味的,给我吃点。
我的金先生是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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