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他这一缩脖子,张任一刀砍在了他头盔之上,将那头盔掀翻而出,华雄却保得一命。
此时华雄再也不敢托大了,心知并非这蒙面贼的对手。猛地一勒缰绳调转马头,急忙忙往汜水关关内跑走。
怎么?现如今的天下猛人这么多的吗?还是我真的老了?
双方交马一合,华雄败走!张彝凌顷刻间于汜水关下斩敌将两名,一合斗败主将,武勇滔天!
“主公威武!主公威武!”
张任一方人马鼓点声与欢呼声交杂在一起,响彻天际。
跑路中的华雄明显也听到了身后的欢呼声,心下不由得愈发吃惊:难不成这使长柄刀的蒙面贼,竟也是十九路领军诸侯之一?主公前来叫阵?竟有如此虎胆!如此人物,怎么之前从未听说过?!
骑战与步战大相径庭,骑战看马力,往往人借马势,能将武将之勇发挥得淋漓尽致。
一匹好马,甚至可在万军丛中来去自如。追杀、突袭、逃命、生死战都极度考验马力,可以说是武将的第二生命,这也是为什么吕布因为一匹赤兔就反了丁原的原因。
但如今打步战,张任也有柳叶步的优势。只能说是有利有弊。
张任没骑张老二,华雄打定心思要跑路,张任也追将不上,毕竟华雄所乘也非凡马。
我是一名斗者,正在被一名斗帝追杀,但是我一点都不慌,因为他的马没有我的马快!
华雄逃回汜水关,张任仍在关口叫阵,华雄却再不敢应战,使关上士卒引强弓射之。
张任一方也使箭矢还击,双方人马一直纠缠到深夜,戏志才才劝回张任,于汜水关后五里扎营,埋锅造饭。
华雄等人守关不出,双方又僵持了好几日,张任斩将败敌之举也传回了盟军大营。
张任主帐内,张任坐在首位,戏志才与单洪瑞坐在侧位。
戏志才脸带笑意:“主公,现情势一片大好,可差人往粮草总督袁术袁公路那儿求得后续粮草。粮草一到,则取关只待时日。”
单胖子也不住点头称是,张任与这戏志才这一文一武配合默契,若是拿下汜水关,抢了头功,那可真就是在其他十八路诸侯面前狠狠的出了一把风头。
单洪瑞其实也担着压力,张任这八千人马,几由他一人出资奔走促成,当时家里的婆娘和岳母不知连番骂了他多少轮。
若此事传回颍川,传到他那尖酸刻薄的岳母与见识粗鄙的婆娘耳朵里,那他单洪瑞可就真的扬眉吐气,光耀门楣了。
张任却是头摇了摇头:“不必去了,若是被华雄打败还好。但如今我于汜水关斩将立威,那袁公路,绝不会发一粒粮。”
戏志才蹙眉:“主公,这是为何?”
“哼,想那袁公路,乃是一自私利己之辈。当日他有心招揽吾等,被我拒绝后,早已心生不满。如今又见我军破关在即,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军抢了头功。即便破关不成,也不会容吾等与他争功!”
戏志才低头沉思。
演义中,孙坚也打到汜水关下使令官向袁术求粮。但袁术怕孙坚争功,口头答应送粮打发令官,背地里却是秘不派粮。
就因为袁术这断粮草的戏码,不仅葬送大好局势令孙坚惨败,还损失了心腹爱将祖茂。
而张任,自然是提防着袁术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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