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李世民都复了李建成的太子之位?
两个老汉喝高了,摇摇晃晃地离席,在武德殿中扭腰摆胯,如笨熊似的舞动身子,《秦王破阵乐》被他们唱成了破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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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铮不傻,五色棒一词出来,他瞬间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
那又怎么样呢?
别傻好吗?
曹阿瞒的成功,首先得益于夏侯氏不遗余力的支持,范铮有啥?
学生?
别闹,师生关系是相对松散的,史上有谁靠师生关系而成功的吗?
范铮满不在乎地下衙,带着敦化坊一众学生,晃晃悠悠地回去,丝毫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
“舅父,我听到不利的传言了。”
御史台录事甄行,小脸皱起,心事重重。
甄行是敦化坊学生里,最适合当官的那个,心细而敏感。
甄邦眨巴眼睛:“哈,兄长在说啥?”
范铮微笑:“想得很正确,唯一的问题是,我根本没那背景。”
其他人听得满眼茫然,不知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官场的勾当,懂的人,自然一点拨就通了;不懂的人却如那顽石,怎么也不开窍啊!
马车隆隆,道侧的官吏指指点点。
范铮又何曾在意这些闲言碎语?
咋,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庄稼了?
只要皇帝不犯傻,范铮自然无恙。
李义府骑着驽马,坏笑着从一旁露头:“恭喜,出名了啊!声威震长安!桀桀。”
范铮大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三人成……大虫,这是捧杀的手段,以义府兄的眼力,自然早就洞悉。”
李义府收敛了笑容:“谁让你得罪的人也不少呢?偏偏地,你与东宫并无联系,得罪了太子妃舅父,又擗脊了太子左清道率中候尉迟宝琳,怎么看都是与东宫交恶。”
“不在此时落井下石,贤弟,你义府兄已经很有良心了。”
这话说的。
李义府其实还是有良心的,只是不多罢了。
范铮笑道:“还得谢过义府兄手下留情,兄若出手,我还得更多头疼。”
李义府桀桀怪笑。
这个评价,让他颇为受用。
顿了顿,李义府皱眉:“我听说鄂国公入宫负荆请罪,陛下于武德殿设宴待之。鄂国公之恩宠,非你我可比,尉迟宝琳又为殿下晋王府老人,恐日后难为。”
以李猫本性,能说出这样的话,属实难得了。
范铮笑道:“鄂国公为国征战,圣宠自是应当。范铮虽不才,自问有用于朝廷,也不敢妄自菲薄。”
“倒是义府兄,不可全抛一片心。”
李义府一怔,满眼的不可思议。
身为奸佞,聪明是必备要素,但凡傻一点都成不了奸佞,李义府自然轻易破解了范铮的话。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李义府最多一笑置之,偏偏说话的是范铮,李义府还从未见到他话有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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