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看向自己的双手,十根手指骤然生出丝线疾射而出。
砰砰砰!
丝线并非红色,而是橙黄如金……
窦迟眨巴着眼睛、心里茫然,这是……变异了还是修错了神通?
只是此刻青鸢在侧,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再说。
他起身过去,望着眼前身体不住扭动的女子,目露纠结,这样做……不大好吧。
“青鸢,对不住了。”
橙黄丝线交织化作指粗的绳索,先是绕在她的双臂拉起,绳索在青鸢的肩膀、双腿连续缠绕。
这样的姿势,心有点虚啊……
窦迟扶着她坐回太师椅,抬手揪了揪绳索,满意地点头自语:“应该能困住一段时间吧?”
青鸢目露乍然,疾呼道:“韵气所凝,怎可触碰!”
“汝是何人!”
“……”
桃溪柳好像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窦迟哪里知道是因为什么,遂跳过问题盯着她说:“若是放开,你还要杀我吗?
你现在是小青鸢,还是大青鸢?”
青鸢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斥责道:“吾就是吾,何来大小之分!”
“夫君,奴家被勒的有些难受。”
“闭嘴!”
“嘻嘻,夫君好生厉害呢!”
“……”
窦迟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咋整啊。”
说罢,起身捡起地上的红盖头拿在手里把玩。
果然,‘缚魂红巾’只需注入韵气,便可随心变换外形;但只能化作布类物件,肩包、手绳、绢帕之类……
窦迟心中一动,将红巾化成小包,探手入内,取出个白玉酒盅出来……
再伸进去,是放在八仙桌上的酒壶。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储物戒指?
他愕然看向青鸢:“这东西……是这么用吗?”
“……”
青鸢答不上来,一双桃花眼眨啊眨,说了句:“缚魂红巾,汝用来存物吗?”
“那不然呢?”
窦迟手腕一抬,将小包化成红盖头顶在指尖转了转,作势欲盖在她的头顶。
“停手!”
青鸢吓了一跳,想要发怒、自己却又无力反抗,呐呐说道:“莫要盖,吾不再杀汝便是。”
“……”
窦迟心里舒了口气,肯服软就好。
他蹲下身,目光恳切地望着对方:“我之前就说过,只要不伤我你便可自由来去;即便需要去做什么事,我也会帮着你。
小青鸢,以后你可叫我窦迟,别再喊夫君了。
至于大青鸢,你可以先想明白以后想做什么,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稍后回来再送你出去。”
起身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说:“等我离开,绳索会自行解开。”
青鸢的俏脸蓦然闪过几分羞涩,低声道:“夫君,方才新婚……还未……未曾行房……”
大青鸢:“闭嘴!”
“咳咳。”窦迟干咳两声,心里满是无奈。
刚才一番话怕是都白说了。
青鸢望着远去的身影,起身福了一礼、娇声说道:“奴家在此、温酒待君归。”
——
场景结束:【娇娥羞比桃花艳,情丝无形扰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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