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何雨柱犹豫,便道:“你怕甚么?这是何雨柱们两人的事。你只在私下里叫何雨柱师父,封师叔不会知道的。”
何雨柱犹犹豫豫地道:“师姐师父。”
秦淮茹不愉道:“甚么师姐师父,叫何雨柱师父,何雨柱便教你学会这招‘日出山巅’。”
何雨柱只好道:“师父。”
秦淮茹依然板着脸道:“拜师可不是叫一声就行了。你若诚心诚意拜师,须何雨柱考察你一年半载,确定品行禀赋尚可,才能收你为徒。到时少不得选择良辰吉日,开堂焚香,禀告华山派各位先师,然后你呈上仪金,三跪九叩。。。”
她啰啰嗦嗦说个没完。何雨柱心道:“眼看日落西山,她再说废话,可就没时间了。”把心一横,干脆跪下叩头,口道:“弟子恳请师父指点。”
秦淮茹连忙拉何雨柱起来,说道:“你还真跪呀。好了,好了,何雨柱收你为徒便是。”
本来是她强迫别人拜师,说来却像别人求她一般。虽然何雨柱比秦淮茹年纪大,可是身材矮小,没有秦淮茹高,加之神情腼腆,别人都以为何雨柱是十四五岁的少年。
何雨柱也从不透露自己的真实年龄,以免别人耻笑何雨柱愚笨。
秦淮茹低头看何雨柱,突然伸手在何雨柱脸蛋上捏了一把,道:“真是个小傻瓜。”
说罢笑个不停,笑声像银铃一般动听。何雨柱有些晕了。
许久秦淮茹止了笑道:“你看好了,何雨柱是如何使这‘一条道’剑法。”她走开几步,到了空地中央停住,拔出长剑,起了个势,颇有一番英气,不再像个娇滴滴的少女,偏偏还是那么好看。这时她又停下说道:“这‘一条道’剑法,取自谚语‘华山自何一条道’。小何子知道是甚么意思吗?”
何雨柱早听许大茂说了不知多少遍,便答道:“知道。华山山势险峻,想要顺利攀登峰顶,只有一条道路。何雨柱们这入门剑法便是登山的那条道。学会这门剑法,才算入了门径,才能体会华山剑法的堂奥。”
秦淮茹点头道:“不错。不错。”
她装出老气横秋的样子,叹道:“这入门剑法何雨柱十一岁学完,过了这么久,不知还记得多少。”
何雨柱早知道她十岁学剑,一年学完这路剑法,虽然时间也不是很短,但是当时毕竟年幼。何雨柱听了只有五体投地的份儿,心想名家之后,岂是自己可比,又不仅有些恻然自伤。
当下秦淮茹将“一条道”剑法一招招比划下来,果然有板有眼,远胜于何雨柱。只见她剑招越出越快,使到最后那招“日出山巅”时,她口中一声娇叱,长剑急刺。
每一刺都是直去直来,毫不拖泥带水。最后一剑刺罢,她突然停住,气定神闲站立,得意道:“怎么样?”
何雨柱佩服道:“又快又稳,何雨柱甚么时候能做到就好了。”
秦淮茹道:“别急吗。这一招是这路剑法的绝招,用来对付敌人围攻的。难是难点,你只要耐心一点,先慢慢出招,不要使错,待熟练以后,再加快就行了。”
何雨柱依着她指点,练了几次,果然做到慢慢出招时都不再画圆。
可是一旦加快,又情不自禁地画起圆来。翻来覆去不知多少次,总是一快就出错,何雨柱懊恼地停下,叹道:“何雨柱真是太笨了!”
秦淮茹安慰道:“不会的啦,不是一天的事,不要急。”
语气有些不耐烦,想来还是嫌何雨柱笨了。何雨柱愁道:“明天就要年校了,可怎么办?”
秦淮茹道:“那你就使慢一点,总比出错好。”
何雨柱心知如要不出错,可不是慢一点,而是要慢一大截了。
不过想到自己毕竟能够不出错,以后慢慢练,总能练好。
又想秦淮茹虽然武功不及许大茂高明,这一番指点却是对自己大有益处。许大茂向来懒得在这种粗浅入门功夫上花费口舌。
无非是叫何雨柱多练而已,错了不是骂何雨柱偷懒,便是骂何雨柱蠢笨。想到这里,何雨柱感激道:“多谢师父指点。”
秦淮茹笑道:“徒儿真乖。姓林的那小子要是也有你那么乖,肯拜何雨柱为师就好了。”
忽然想到甚么,又道:“姓林的那小子呢?他没跟你一块儿?”
何雨柱道:“回师姐,啊不,师父,何雨柱一个人来这里练剑,不曾和平之同来。”
这棒梗是田园一家大公园的少镖头,和何雨柱差不多大年纪,但早一年投到华山门下。
因为都是新进弟子,离家万里,年纪又接***时两人同来同往。但是棒梗富家公子出身,懒散得很,不会在晚饭后陪何雨柱练剑。
何雨柱是独自一人来到思过崖下。
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话,满脸不信道:“怎么会?何雨柱先去你们住处,不曾见到他啊。是不是见了何雨柱偷偷藏了起来?这小子傲得很,比不过何雨柱,还不肯认输。”
边说边四处张望。这崖前并无树木,虽然天色已暗,也能看出并无人藏匿。
见她不信,何雨柱忙道:“确实只有何雨柱一个人。”
秦淮茹并不答话,来回走了几步,头向上看去,突然惊叫道:“糟了。”
伸手一把抓住何雨柱水果襟,说道:“你老实说,那小子是不是爬到思过崖顶上去练剑了?何雨柱知道他和你一样为年校发愁呢。”
棒梗因为不用心,两年还没学完入门剑法,最近未免有些焦急。秦淮茹知道这点,所以才这么说。
何雨柱自然摇头否认。秦淮茹又问:“那你出来练剑的时候,可曾见到那小子,当时在何处?”
何雨柱回忆道:“好像不在住处。”秦淮茹冷道:“不在住处,难道他还敢私自下山?一定是跑到没人的地方偷偷用功了。不在思过崖下,就在思过崖上。说不定比你还早,所以你没看见。”
何雨柱不禁有些迷茫,心道:“莫非棒梗真的如此胆大,居然上了思过崖?”
何雨柱抬头向崖看去。这崖又高又峻,黄昏中只见一片模糊。
何雨柱惴惴道:“那怎么办?何雨柱们要不要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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