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里,罗建国摆好今天要加工的工件,现在已经能轻松的加工二级工件了,每天还能富裕出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反正他是能摸鱼就摸鱼。
这时候,师傅李大中走了过来,“建国,很快就要到今年的升级考试了,二级应该没有问题,要不要我多抽出时间指导一下你?冲一下三级”,“师傅,一口不能吃出个胖子,我得一步一个脚印,走稳了才行”,罗建国哪肯考三级呀,一旦考上,就没法摸鱼了,至于工资差那几块钱,哥是缺那几块钱的人吗?也就几条鱼的事儿。
罗建国坚决的摇着头,师傅也知道自己这个惫懒的徒儿,见他坚决不肯,也只好依了他,“那你这几天再把二级工件温习一下”。
……
下班后的罗建国刚走到前院,擦自行车的三大爷喊住了他,“建国,有你的信,你哥哥来的”,这又有哥哥的信,罗建国马上担心哥哥的受伤情况,也顾不上跟大家客套,拿着信急匆匆的回了家。
也没顾得上生炉子,打开了信就读了起来。
一口气看完了信,这才放下心来。
哥哥在信中说,他受伤的部位有两处,胸部一处,肩膀一处,都是枪伤,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部队根据他的受伤状况,判断他的身体已经不能再适应部队的生活,所以让他选择复员。
刚听到这个消息,哥哥他是无法接受的,一个军人无法再上战场,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部队的指导员反复做着他的工作,最终,他只能接受复员的安排。
罗建国又看了一遍信,觉得根据信中提及的时间,估计也就几天的时间就该回来了。
那么他应该准备的东西就得抓紧时间了,
东边的屋长时间不生火,里面透着寒气,得提前把炉子生上火,现在就得搞起。
罗建国把自己屋和哥哥的屋都生起了火。
屋里卫生也得好好搞一下,“建国,你这里出外进的忙乎啥?”一大妈有些好奇,“一大妈,我哥又来信了,应该过几天就会回来,所以我赶紧把他那屋收拾收拾”。
“那是应该好好收拾收拾,怎么过完年了你哥才想回来?”,“哦,一大妈,复员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那真是挺好,你哥俩互相还有个依靠,回来工作安排了吗?”“我哥在信中没有提,相信组织会有所考虑”,“那倒是,用不用大妈帮你收拾?”“我自己就成,一大妈你甭粘手”。
……
不长时间,四合院里都知道了,大家热情的过来问东问西。
罗建国想,哥哥回来了,自己就不能随便的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所以该做的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合计该置办些什么东西。
这么一想,该办的事情还挺多,光是打扫卫生今天的收拾不完。
第二天下班,直接奔最近的供销社,把该置办的盆盆罐罐一次性买完,然后叫了一辆牛车给拉回来。
“建国,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三大妈看着车里的东西,东瞅瞅西瞧瞧,“这不是我哥快回来了吗,所以把该置办的东西都买回来,别让我哥认为我过的多苦似的”,“你还能过苦日子?看你这段时间的生活都越来越好了”。三大妈有点羡慕。
陆陆续续把买的东西都搬回家,一一分类好,稍大一点的缸装棒子面的,小一点的有装白面的,还有装大米的。
这些东西都不能用袋子装,老鼠还是很猖獗的。
……
罗建国决定到鸽子市转转,看能不能淘点肉食?哥哥回来还能加个硬菜。
刚走到鸽子市,就有两个人拦住他,很警惕的样子,“你买还是卖?”,“买”,“那进去吧!”看着两人警惕的神色,罗建国决定以后减少鸽子市的次数。
转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卖肉的,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蹲在地上,眼前摆着一小摊东西,罗建国走上前去。
戴眼镜的中年人看见来人了,也没说话,把盖的袋子移开,一个笔洗,一个手串,还有一个紫砂壶。
罗建国拿起笔洗,发现做工一般,再看一下款,民国的,于是放下了笔洗。
又拿起了手串,这是用红珊瑚做的手串,质地晶莹圆润,握在手里,手感极好。
放下了手串,又拿起了紫砂壶,先看了一下款,上面隶书写了四个字,“顾景舟制”,罗建国回想一下脑海深处的记忆,好像记得应该用篆体写的顾景舟吧,因为自己也不是特别懂,反正用来喝茶倒不错。
放下了紫砂壶,“你好,这些怎么卖?”中年人抬头看了看他,“最好是细粮和肉”,“这个真没有”,罗建国赶紧回答道,细粮和肉直接买着吃到可以,倒卖粮食可是重罪,“直接说,这些需要多少钱?”
中年人好像对价格也不是很清楚,“要不这些你给80元?”“太贵了,哪有这个价?顶多给你20块”,“那时也太少了”,该砍价的时候肯定都砍价,要不别人都拿你当肥羊了,“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这东西没卖出去,原来是价格这么高啊!”中年人的气势有点下来了,“你真的加点,家里等米下锅呢”,“唉,既然你这么说,我拿这两件给你18”,罗建国指着手串和紫砂壶,中年人沉吟了一下,“这两件你20拿走”。罗建国也不再讲价,掏出两张大黑十,递给了中年人。
……
回到家,马上用紫砂壶装满了水,试一下它的出水状况,发现出水状况很好,至于是真品还是赝品,以自己目前的水平,还判断不出来。
出去转了一圈,该买的没买回来,看来还得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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