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昵很害怕周经。
她当初来影视城追寻当演员的梦想,可影视城满地都是帅哥美女,她又不认识圈内的人,该怎么做才能完成梦想,她一直都很苦恼。
当时把她带进群演职业的,就是周经。
倪昵原本非常感谢这个大哥一样的人物,能把她带进圈子,让她可以努力去完成那个从小就有的当演员的梦想。
可是,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帮助另一个人呢?倪昵知道,周经也知道。
倪昵轻易的相信了周经,就是因为她太想当演员了。对于自己想要相信的事情,总会找各种理由去相信。
周经用介绍倪昵去拍戏的理由,叫倪昵去他住的地方。倪昵内心挣扎过,也想过放弃。
可倪昵不甘心,明明是马上要摸到的梦想,她不想放弃任何的可能。万一真的遇到好人了呢?万一呢?
倪昵心里很乱,但她明白,为了演员的梦,她也要有所牺牲。
所以倪昵踏入周经住处的时候,倪昵心里是有所准备的,只是没有想到周经居然能恶毒到如此地步。
“从了我就有戏演,不从以后就别想在这个圈子里混!”
“现在是你来的我家,就算你出去说我强迫你,我也有监控证明是你自愿来的,我可以在网上搞臭你搞烂你,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
“你不仅要从了我,以后我让你跟谁你就得去跟谁,我让你去哪陪喝酒你就得去!”
周经步步逼近倪昵,他的阴毒和老练让人觉得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我不做演员了,我不做了,我求求你放我回家吧!我求求你了!”
倪昵拼命闪躲,带着哭腔乞求着。
周经扑过来把倪昵压倒在地上,撕扯着倪昵的衣服,面容邪恶的咆哮着。
倪昵大哭,只不过换来周经的耳光和猖狂的笑声。
还好倪昵去之前也想到了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根据她在网上看到的疯狗流陈老师自卫术的指导,倪昵在衣兜里放了一把小的手工剪,但也足以刺伤周经的大腿,让倪昵有时间慌乱逃离。
不过从此之后,倪昵就一直躲着周经,一直害怕周经再纠缠她。她一直希望有个人能把周经狠狠治一顿,直到那天听说周经被一个新人演员打到昏迷,她还去买了蛋糕回来吃庆祝了周经被打这件事。
她之所以接近白松,多少也有一点私心。她太渴望有人能够保护她了。
“她是我的人,背着我跟你乱搞怎么你还想打我啊?你问问她,她去没去过我家,上没上过我的床?!”
周经被白松狠狠掐着脖领子,虽然胡乱踢打但全被白松无视掉了,他破口大骂倪昵给自己戴帽子,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我问你,这个沙币说的是真的吗?”
白松一手扯着周经的领口,不顾周经挣扎,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倪昵。在白松看来,周经这种无赖之徒比他从前遇到的,谈笑间就杀人满地的蛮族,差得不止一星半点。
白松非常看不起周经这种人,觉得他就像一个城市蟑螂。
周经身边两个一米八几的年轻人越过周经,一面大喊大叫,一面上手捶打白松,后来可能是发现用拳锤白松的肩膀和后背似乎没什么用,手还挺疼,就开始上脚踹,只不过都被白松无视掉了。
太弱了,太弱了。
白松绷起身上的肌肉,他感觉不到任何痛感,但是他的怒气一点点增长,他只觉得那两个人好烦,他猛地回头看向那两个踢打他的社会青年。
那两个青年被白松突然回头的瞪视搞的心里发毛,本来觉得这个人就像个肌肉坦克一样怎么打都毫无效果,他们拳打脚踢,就好像是都打到了石头上,非但石头不会痛,他们的拳脚上倒是很疼。
他们被白松这么一瞪,心里就忽然升起一种强烈的,再烦眼前这个人真的会被他杀掉的恐惧感。
燃谷和吕悦发现卡座上白松掐着周经,两个高个年轻人在踢打白松,叫了刘圣淳和方华一起赶紧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你们干什么?住手!住手!八嘎!住手!马鹿野郎!”
燃谷更是率先几个冲刺步伐,冲到了白松身前,虽然一米七左右的燃谷比那年轻人低了多半头,他仍然拦住那两个年轻人,并和他们推搡起来。
“那不是周经吗?”
刘圣淳小声嘟囔,往卡座走回去的脚步慢了许多。虽然现在他已经有了演员工会,但看样子他从心里还是很忌惮周经这个人,并不想跟周经发生冲突。
“哎你还是不是男人?过去啊!”
方华快步向前的时候,正巧刘圣淳慢脚步,方华差点撞到刘圣淳。她看了一眼刘圣淳的怯懦表情,一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个周经当群头为非作歹作风不正也不是一两天了,方华自然知道周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只是对刘圣淳的懦弱有一点不快。她一直觉得,作为男人,可以能力有限,可以外貌和身体并不出众,但没种,没勇气,就非常让她瞧不起了。
方华和刘圣淳慢一步的时候,从周经原来的卡座上又走来四个男青年,一下将燃谷和白松围住。
吕悦使劲拉扯那些围住燃谷和白松的男青年,想把他们都拉开,但一米六五体重一百斤左右的吕悦怎么可能拉得动。
“我就问你,这个沙币说的是真的吗?”
“我就要你一句话!”
白松见倪昵没吭声,只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问了一遍。
“你还不信?!我,你,你撒开我,我今天可是带着人来的,我给你三个数,你要是不撒开我,你们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给我躺下!”
“一!”
周经一看他带来玩,平时跟他一起胡作非为的社会青年都围了过来,立即就有了底气。现在他身边算上他一共七个男的,而白松和燃谷才两个,就算是算上没胆量过来的刘圣淳,才两个半。七对二点五,稳赢了。
“我求求你,你救救我。”
“你说什么?!”
音乐的声浪一段比一段大,吵闹的舞池里似乎还没有多少人发现这边的情况。
倪昵低声的话白松没有听清。白松只是看到倪昵哭得梨花带雨,一直啜泣。
“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你自己得看着办!”
周经挣扎着要去抓倪昵的头发,被白松掐着他的领子怼回卡座。
这时候方华带着刘圣淳去找了的保安人员已经围了过来。保安的意思很明确,要打架请出去,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
“我求求你!救救我!”
“好嘞!”
“怎么办啊我周哥,倪昵今天不能跟你走,但你得跟我走。”
在保安人员的驱离下,白松一把夹着周经就往外面走,周经一米七,白松一米九,白松用腋下牢牢的夹着周经的脖子大步往外走,周经使劲想要挣脱,但那都是无济于事,反而因为身高差,周经不得不踮起脚尖双腿紧忙才能跟得上白松的步伐。
燃谷和周经带来的年轻人只能快速跟上,燃谷见刘圣淳畏手畏脚不敢上前的样子,心里知道无论一会儿外面发生什么,刘圣淳都帮不到忙,于是把银行卡甩给刘圣淳,并告诉他密码。让他在里面配合保安结一下账,赔付一下损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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