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哟,锅炸一马斯。”
傅青瓷出奇的回应了。
这反倒让靳一白有些手足无措,他会的日语就那么两句,还是以前看片学来的,显然眼下的场景并不适用。
伸出去的那只手,指缝里还夹着半截未燃尽的香烟。
这形象多少有些社会,也难怪此时傅青瓷眉头微皱。
一帮子吃瓜群众听了个云里雾里,什么锅炸一马的怪唬人,对真空泥的别名也没了兴趣,倒是看着靳一白伸出去的这只手僵着,想看看怎么收场。
傅青瓷心里清楚此时靳一白的窘境,但要让她跟夹着烟的人握手,这很难,也很别扭。
再说这小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混不吝的?
他不觉得这样很尴尬吗?
重活一世的靳一白忙着认真打量傅青瓷,虽说性子清冷了些,但到底是个美人坯子,即便是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也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至于眼前的尴尬局面,重要吗?
我不尴尬,尴尬的就只能是她!
等靳一白指缝里夹着的半截香烟燃尽,傅青瓷终于硬着头皮开始有所动作。
她抽出手以极快的速度,像击掌一样地拍在靳一白的掌心,既是回应靳一白,以免再僵持下去,也顺便打掉了指缝间残留的烟屁股,表达心中的不满。
可让傅青瓷没想到的是,即使她挥手的速度极快,却仍旧被靳一白趁机将她的手给抓住了!
靳一白轻轻握了握。
嗯,手如柔荑,肤若凝脂。
“靳一白!”
啊,声音也挺好听的,有点生气时的傲娇。
靳一白渐渐松开傅青瓷的手,脑袋里关于傅青瓷的记忆也逐渐复苏。
傅青瓷,师大附中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总是独来独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性情冷漠似幽潭深水,气质凛然如傲雪寒梅,看似难以接近却绝非阴冷,俨然高高在上却并非傲慢。
再加上漂亮的脸蛋,这自然引来不少的追求者,但无一例外都被活活给冻死了,其中有些家伙在诈尸后忿忿不平,本着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她的想法,说她就是灭绝师太,往后班里便跟着师太师太地叫了。
靳一白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她,想想当年也是挺可惜的,同学六年,说过的话加起来还不到十句。
这时,傅青瓷冷着脸,既像是质问,又像是责怪:“靳一白!你什么时候学会耍流氓了!还抽烟?”
谁知靳一白一点不害臊的说:“我心情好,抽根烟怎么了?”
一句有些无厘头的话,让傅青瓷舌头有些打结。
这是什么混账话?
别人都是心情不好,抽根烟舒缓一下,这还能理解。
你倒好!
心情好,反倒要抽烟?
这是什么逻辑?
很快,傅青瓷也就明白靳一白这是在说反话,大抵是为了保全面子,掩饰心里的惆怅,故意这么说的。
国营药厂即将要倒闭的那点事,她早听家里人提过,为此还担心了一下。
靳一白在傅青瓷的爷爷那里上书法课的费用,往常都是按月交,一个月150块,拢共5节课。
近俩月,靳长城一直没有去交书法课的学费,傅青瓷的爷爷原本是想让傅青瓷去问问,结果就听说了国营药厂即将要倒闭的事。
傅青瓷念着同学情谊,于是跟爷爷求了个情,不去催缴靳一白上书法课欠下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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