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
“你这几天怎么总是自己走？晚上不安全，你不知道武阳街上还有一个精神病，没有抓住呢？”
“不想和你说话。”
“你到底在生气什么？”石米抬头看见每天都迟到的曲淼淼，惊讶的打招呼，“淼淼姐，早。”
“早。”曲淼淼目光温暖，含笑道，“天气真好。”
……
下午
会议室内。
坐在会议桌当中的黄征源，敲着二郎腿，得意的翻阅资料，窃喜的他问到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小石，赞助商这边敲定了没有？”
“没有，现在想要赞助的企业很多，”石米打开笔记，认真汇报道，“我调查了一下，较有实力的东中保险、大阳乳业，还有腾云电动车。”
“好……好……东中保险还是很有钱，”提到‘钱’字，黄政源还刻意板了一板脸，“他们还是很有实力的外资企业。”
“他们想要独家赞助，一直没有谈妥。”
“嗯……导演呢？有谈过的吗？”
“约了两位下周见面，”石米得意道，“一位是拍过热门综艺《极限向前冲》的导线贾乙，另一位是方大山。”
众人“哇”了一声。
“奥运会的导演方大山吗？”黄政源吃惊道，“方老他能参加吗？”
“经纪人和我联系过了，有这个意向。”
“好，小石的工作做的还是很细致的，”黄政源点头，佯装夸赞道，“我先给你把把关，先交给我负责，等走上正规，再继续锻炼一下你的能力。”
白了他一眼，曲淼淼心念，“还不是想先把骨头汤里的骨头挑走。”
“你负责就好，我第一次做节目负责人，资历还是不够，”石米本不想负责这节目，谦虚道，“我还是只适合打杂。”
“年轻人能这么低调，难得。”
……
听不下去的曲淼淼，拿起手机，找到备注里的‘死可鉴’，发了一条微信，【来不来？】
良久，见对方没有回信，不耐烦又发了一张截图，是她约了一个晚上从电视台到丽风时尚杂志大厦的顺风车。
“对了，”石米提醒道，“两家经纪公司想让自己家的艺人参加我们的真人秀，提升一下曝光率。”
“哦，这也能提升我们节目的曝光率，”黄政源点头道，“这很好。”
“我给回绝了。”
“为什么？”
“艺人会踢什么球？”石米认真道，“这是真人秀，不是给他作秀。”
“你呀……还是稚嫩，”黄政源用手点了一点石米，“艺人不会踢，后期也不会踢吗？”
无语，石米暗念，“这可是真人秀，不是大电影。”
“别说是倒钩，就是空中转体720度，”黄政源一拍桌子，“咱们后期也能搞定。”
咚咚咚。
敲门而入的史可鉴，带着秘书，挂着标准的笑容，“大家在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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