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我扶你去茅房!”
叶怀清说道。
时间刚刚好,说不定只要晚上一息,老人就会拉裤子里。
现在的情况是,刚刚到了茅房门口,老人就急得不行地猫着腰进去了,然后几乎瞬时之间,但听噼里啪啦,一阵飞流直下三千尺。
很快啊,就三五息的时间。
然后,里面没动静了。
“叔公?”
叶怀清站在门口询问道。
很快,老人系好裤子走了出来,面上还带着一脸的不解之色。
“叔公,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叶怀清问道。
“是不对,这不是正常跑肚!”
老人疑惑地把手抚摸在自己肚子上。
刚才就那么一下,他就腹泻完了,量很大,但却像是把肚子里所有的脏东西都带走了。
现在站起身,走这几步,不要说肚子一阵轻松,就连身子好像都变得轻了很多,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舒服!
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非常明显的舒服!
身体第一时间就可以感觉得出来!
而且,现在这也太舒服了吧?和刚刚的那种难受简直就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进茅房前。
老人感觉全身难受,有气无力,要死要活,就快要蹬腿了的样子。
从茅房出来后。
老人感觉自己完全换了个人!
他想掂着脚在地上跳几下蹦几下!
还有,他想吃饭!
刚才这一泻,直接泻到前胸贴后背了!他感觉这会儿一大碗的肉都能吃得下去!
“乖孙,我饿了!想吃,吃肉!”
仗着“大病初愈”,仗着“一切都是你害的”,老人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来。
“好,好!叔公饿了那我这就做饭!”
叶怀清极其爽快地给出承诺,不过随即他又接着道:“但是叔公你也知道,需要些时候,一时半间地也做不好。要不,叔公你再喝点酒垫垫?我听说酒是粮食精,一碗酒抵三碗肉呢。”
正大步朝篱笆那边走,听到这话,老人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乖孙,我真不稀得喝酒!”
“乖孙,叔公几十年都没有喝酒了的!”
老人说得斩钉截铁,却又语带委屈。
其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你可不要再和我提酒啊!
“好好好,叔公,那咱暂时不提酒!”
叶怀清忙不迭地说道。
不是暂时不提酒,是以后都再也不要提酒!
老人没有说这话,只是微微昂着头小骄傲地朝前走,反正以后啊,就算打死他,也别想他再尝一口他这乖孙酿的酒了!
对,不要说喝了,就连尝都不能尝的!
一口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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