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对不起，刚才搞错了……”朱玉慧赶紧过来道歉。
“没事，别在意，你们先忙。”李卓摆摆手就转身离开了负一层。
等他离开，几个女舞者顿时聊开了：
“没想到他竟然是金主，又帅又有礼貌……”
“我昨晚还害怕会不会有潜规则，现在突然一点都不怕了，毕竟这么帅……”
“感觉他人挺好的。”
“是的，”周歌是跳芭蕾的，人比较细腻，观察人细致，这时补充道，“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很松弛，大笑的时候也没有丝毫掩饰，说明他在面对我们的时候心态平和。”
……
二十分钟后，游艇离开码头，李卓指挥船长找到了老龟，随后把它拉上了游艇。
之后游艇劈开水路，快速驶向辽阔的蔚蓝大海……
等众女开跳时，李卓和老龟都老神在在地躺在沙发上，李卓端着一杯红酒细品，老龟则一边欣赏舞蹈，一边侧头去吃西瓜。
第一个上场的是朱玉慧，她跳的是一支古典舞《湘云飞》，号称古典舞的十大神仙剧目之一。
朱玉慧功底很扎实，把这剧目演艺的又活泼又轻巧，给人一种轻罗小扇扑流萤，和羞走，却把青梅嗅的俏皮与羞怯感。
其他三女也在围观，开始还惊异于原来“扛着房子到处走的客人”是只老龟，之后就惊诧于朱玉慧的舞蹈表现力。
朱玉慧表演完，李卓问老龟：
“怎样？”
老龟点点头，说道：
“好！俏皮感十足，动作行云流水，少女的娇憨可爱表现出来了。”
“确实，俏皮感扑面而来。”
李卓竖了个大拇指，这个他认同。
众女是轮换表演，第二个上场的是刘蘅，她表现的是一个新创的当代舞《月亮》，动作比较舒缓，侧重于对内心状态的表现。
李卓不说话，没看懂。
老龟说：
“这个也好！表达的是对恋人的思念，渴望心中的他能在身边共赏月光……”
李卓：“……，俺也一样的看法。”
第三个是向庆楠，她表演的是国标中的狐步舞独舞，在模仿狐狸的轻盈行走，快快慢的步伐，而且几乎不停顿。
李卓还是不说话。
老龟：
“好！动作太流畅了，每步的振幅几乎都是平均的，舒展，又像水一样流动，几乎没有停顿。”
李卓：“……，俺也一样的看法！”
第四个是周歌，她表演的是芭蕾舞剧《葛蓓莉亚》中的一个经典片段，动作特优美，跳跃时感觉连身上的芭蕾舞裙都像花朵一样盛开了。
表演完，李卓问道：
“龟兄你的看法呢？”
老龟：
“确实好，这只舞应该是在模仿天鹅，轻盈却又有力，而且很活泼，梦幻与现实交织的气息浓郁。”
李卓认同它的看法：
“同意，这个舞感觉像是要飞起来了。”
几个姑娘轮流表演，老龟只要点评就很中肯，显然这些它都喜欢。
李卓能欣赏民族舞古典舞，也能欣赏芭蕾，但他对国标和现代舞属实有点看不懂。
后面李卓干脆不装了，他就是喜欢漂亮妹子跳漂亮的舞。
看到不喜欢的舞，他一不小心就会打盹。
几个女孩也都是人精，跳现代舞的刘蘅和跳国标的向庆楠也很快调整了自己的舞蹈。
一个改跳当代舞流行舞，另一个也改跳爵士舞和hiphop。
这两种舞蹈都属于流行度比较广的舞蹈，南韩女团跳的韩舞风格就接近它们，加上两位舞者都是专业里拔尖的，跳的可比抖音上胡乱比划几下的网红好多了。
这下李卓满意了，要高雅有芭蕾，有古典舞；要低俗有爵士舞，流行舞。
今日听曲识舞，雅俗共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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