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
但林恩依旧被关进了小黑屋。
和劳顿一起。
……………………………………
“艹艹艹艹艹!法克法克法克!”
劳顿跪在门口哐哐的用头撞门,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伤心。
老子都说了八百遍没事,说了八百遍那是我自己撞的了!
何至于此啊,何至于此啊!
有这个必要么!
想着,泪水不争气的就从眼角流了出来,划过被小猫咪挠出的伤口上,更疼了。
“劳顿,你白天说。要和我说什么来着?”
这时,林恩的声音从里间传了出来。
……
说是被关小黑屋,其实这地方比林恩之前住的地方还要好上很多,看起来很像是一年前他刚来这边的时候住的那个地方。
地方大,房子多,设备全。
看墙上的挂钩和地上长年累月留下的四方形印记,搞不好这地方原来还是个牢房外加审讯室什么的,很有可能还客串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大脑前额叶摘除手术室。
至于那个四方印的痕迹,林恩觉得,那地方可能之前是一把椅子。
通电的椅子。
阿卡姆这地方,果然是人杰地灵的很呐!
……
听到林恩在叫自己,劳顿很快就收拾好了脸上的种种痕迹,快步走到了正在扒着小窗户看外面的林恩的房间,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规规矩矩的坐好。
劳顿在阿卡姆这么长时间以来,外面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
无论是从电视新闻上获取,还是有人专门搜集相关的消息卖给他,对于林恩这个人,劳顿的关注都是相当密切的。
他不需要知道全部的隐秘,他只知道,林恩比和他打的时候更强了。
就这一点就足够了。
更何况,这家伙都疯到主动往精神病院跑了……劳顿能不害怕么。
所以,尽管白天刚挨了林恩一顿揍,甚至现在脸上还疼呢,但这丝毫不影响林恩在劳顿心中的光辉形象。
他还是长着翅膀,头上双角,有着反曲山羊蹄的样子。
就那样呗。
“劳顿,你白天说,我以前和你说过的事情,有进展了?”
林恩的脑袋还插在小小的四四方方的小窗户上,声音飘飘渺渺,有些失真。
劳顿拉着小板凳稳了一下坐姿,点点头道:“对的,林恩先生。你之前让我注意的那个叫阿曼达的女人,她联系我了。”
“哦……阿曼达呀……”
林恩把脸从小小的窗户上缩了回来,回过头,带着一丝很奇怪,很不屑又很感兴趣的笑容,看向了劳顿:“她跟你说了什么。
说来听听。”
傍晚的夕阳在晚霞的掩映下,发出血红血红的光芒,透过那一方小小的窗口,正正的照射在林恩扭过来的半张脸上。黑色的猫咪蹲在林恩的肩膀上,同样隐去半个身形,冷冷的看着劳顿。
坐在门口处一张极矮的小凳子上,劳顿仰着头,从光线孱弱的地方以一个古怪的角度看过去,林恩就像是少了半张脸,被扭断了脖子,正在熊熊燃烧的恶魔一样。
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劳顿觉得有点冷,有点害怕。这种奇怪的感觉甚至让他忽视了自己脸上的疼痛。
不太好,有人,要倒霉了。
太好了,倒霉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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