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知错,下次不敢了...”
吕布一句话未说完,又是飞来一鞭。
“啪!”
旧伤添新伤,吕布的脸全是鲜血,跟大战一场似的。
“不!义父,孩儿保证没有下次了,义父相唤,孩儿必定一息之内赶到,否则愿听从义父处置。”
吕布赶紧改口,身在皇宫,只能屈服于董卓的淫威,半点反抗不了。
董卓闻言,这才消消气,且鞭打也费力,肚子早就饿到打鼓,甩了鞭子,骂道:
“直娘贼,我儿奉先,你还跪在这儿干吗?你是木头么?传膳!你倒是传膳呀。饿到本太师,本太师先拉你垫背。滚,没眼力见的人儿。”
董卓想抬脚踹吕布,发现连抬脚都困难,一来太胖了,二来刚才的气力用在鞭抽了,现在浑身无力,虚得很,只好作罢。
吕布灰溜溜地起身,小跑到外面,亲自替董卓端来了酒菜。
其实,在吕布看来,董卓过得既奢侈,又枯燥,每日吃完,就和宫女撒欢,也不嫌腻,搞得吕布也想过过这种没羞没臊的日子,体验体验。
果然,董卓扯起酒肉,一头扎了进去,论食量,董卓能比得上一头猪,看得吕布自叹不如。
过了一炷香,董卓吃饱喝足了,一脚踢翻桌案,抱起离得最近的宫女,就往龙床上拖,丝毫没有顾及侯在面前的吕布,只视吕布为工具人。
吕布这回学乖了,董卓开始办事,吕布绝不打扰,默默撤出门外,还顺手带上了门。
然而,大门一关,吕布可不老实,翻身上了赤兔马,就往司徒府那边开始赶。
两个歌姬?还?还,是不可能还的了。
此时,吕布被董卓激起一层怒火,兼之想起王允昨晚说的邹氏,更是火上胸口,烧到脑子里去了。
原本,王允约了吕布,是约在今晚,偷偷摸摸地潜入张济的府内,去找到邹氏,偷香一把。
但吕布现在等不及了,趁着董卓无瑕照及,吕布决定行动了。
快马赶到司徒府,找到张济的府第,然后就是验货,等邹氏真的入了吕布的法眼,那吕布说什么,也得将邹氏纳入帐下。
毕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张济的女人,吕布想想就刺激,听王允的话音,这还是帮了邹氏和张济。
一举几得,何乐而不为呢。
“王司徒可在?快!去唤王司徒出来,就说温侯吕布来寻他,速叫其出府一见。”
吕布没有驱马入司徒府,王允府上的歌姬,吕布昨晚见了一遍,也尝了一遍鲜,好是好,但已经勾不起吕布猎艳的心思了。
唯有邹氏,吕布还记挂着。
司徒府的下人一看到来人是吕布,不敢耽误,赶紧回到府里禀报。
可惜,没多久,那守门又跑去通报的下人愁眉苦脸,居然又跑了出来,向吕布施礼道歉,说道:
“禀温侯,家主昨晚喝酒,喝得太醉,奴等前去唤家主,未能叫醒家主,还请温侯见谅。温侯可先行入府,在大厅稍侯,待家主一醒,奴定将引家主与温侯一见。”
司徒府的家奴话音一落,同样迎来了一道鞭子,像极了早晨的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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