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看身形,是一名女子。是否唤人去通知公明,叫其派人来带走,寻一大夫诊看?”
典韦本想将倒地的人扶起,结果走前二步,一股女子的处子香气传来,典韦瞬间退了。
畏女,如畏虎。
楚苏可没典韦那么多的顾忌,以前在街上,喝得烂醉的女子,楚苏都偷偷捡过,为其施针,帮了不少,更何况现在。
楚苏来到那女子面前,伸出手指,揭开其面纱,放到鼻子下面,说道:
“恶来,我等马车在此,此女尚有鼻息,还活着,就不必劳烦公明了,只是这城内的大夫,得打听一下。”
楚苏只认得军中的老军医,这郡城内的大夫、郎中,是一个也不认识。
这时,张宁突然揭开车帘,轻轻地唤道:
“夫君,既是女子,可否让妾试试?或者妾能治好她。”
张宁心里也没底,但坐在车内,什么都不做,又觉得于心不忍,便鼓起勇气,探出车头,询问楚苏。
能不能治好,是一回事,给不给扎针,就看楚苏的了。
“大善!为夫竟忘了有宁儿在,太好了,宁儿,你快看看,这女子面色蜡黄,该不会是贫血吧?”
楚苏怀疑眼前这人,是来亲戚了,一时失血过多,才晕倒在地的。
但楚苏没学过医,总不能扒人家裤子,来作验证,只好让出位置,亲自扶着张宁下了马车。
张宁先是翻翻对方的眼睛,按了按面部的几大穴位,又号了脉,这才取出贴身的银针,说道:
“夫君,这人应该是饿多了,且疲劳过度,又精神紧张,支撑到此,扛不住才晕倒在地。妾手底唯有几根银针,先替她封住气脉,免得她断了气。”
张宁有医术,但神医看病,也得用药,单凭几根银针,张宁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若有一碗煮好的小粮粥灌下去,张宁有把握在一炷香的时候内,将此人救醒、救活。
“宁儿,你无端端地封人家的气脉干什么,能救,咱就救,救醒她,我等也好离去,你封了气脉,万一她死在这儿,回去之后,玄德不得赖上我等几个。”
楚苏不懂张宁这一手吊命续气的医术,有多逆天,还以为张宁是怕楚苏沾花惹草,能救这人,却故意拖着。
“好手段!老夫走南闯北,第一次见此银针之法。妙啊!你这女娃娃的医术,竟与老夫不相上下。可惜了,是个女娃,不然老夫今儿非得收你为徒弟。”
正当楚苏一脸的疑惑,而张宁也有些气馁之时,一道声音洪亮如钟的话传来。
楚苏抬头一看,一个鹤华童颜,长须如山羊的老者赤着双脚,走了过来。
这老头,给人一股与年龄不衬的怪异感觉,仿佛迎面走来的是三十出头的壮年男子,有活力、且还有些老当益壮的精硕。
典韦的虎眼一紧,来人的脚步沉稳,虽说赤着脚,但典韦一眼就认出这老头,身上有练过武艺的功底子在。
而张宁却是眉眼一亮,面容阴转多晴,张宁不认识来人,可张宁认出来了,这老者腰间挂着一个葫芦,这一身打扮,说明是同道中人。
不是坐堂开馆的大夫,就是悬壶济世的郎中,没有另外。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