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都给俺下来,你们三个忒无赖,说好的比武,搞这个?”
“有种与俺厮杀,你们玩阴儿,等什么好汉。”
典韦被压在地上,与泥沙直接磨擦,双手被刘备反绑了起来,捆得贼紧,只剩一张嘴,死鸭子嘴硬。
“典壮士,莫怪备出此下策,你是先生看中的人,别说五花大绑,就是扛,也得扛你去献给先生。”
刘备句句说上了软话,下手却贼黑,硬得很,连典韦的脚,也给里外三层,捆结实了。
一炷香过后,像裹蒸粽的典韦,被架到楚苏面前。
“典壮士,怎么样?你输了,可是信守承诺之人?愿不愿当楚某的侍卫?”
楚苏没问典韦的心情,一看就知没输得心服口服。
典韦好气,但看了看楚苏,典韦有种预感,一旦不做此人的护卫,恐怕小命不保。
别以为楚苏干不出来这些腌臜事,刘备三人堂堂八尺男人,都能玩人海叠罗汉战术,楚苏在这偏僻之地,杀个人,算个什么事儿?
四人本就是一伙的,一丘之貉。
“俺输了,愿当你的护卫,只要有俺在,俺敢说没人能伤得了你,但你得管俺,管吃管饱,以后你当官,当大了,最好也管俺个媳妇儿。”
呵,典韦也不傻嘛。
反正是为楚苏卖命,以后该吃吃,该喝喝,要能讨个媳妇儿,就更美滋滋了。
人丑,就得对自己好一点。
在理的。
楚苏大喜,典韦说的,想要的,完全不是事,顿时爽快地说道:
“好!君子一言,就这么定了。”
“公祐,听到没有?往后他到了你那,讨要什么,都得尽数交付,否则你被他错手捏死,莫怪我不帮你出头。”
孙乾一听,身子一软,打了一个冷颤,抬头看向典韦,记住了典韦那张丑陋的大饼脸。
以后,这丑脸就是催命符,遇到准没好事。
“翼德,快快松绑,此乃楚某的贴身宿卫,绑疼了他,有损战力,小心我唯你是问。”
张飞闻言,大为震惊,刚才还打得火热,现在楚苏和典韦就这般亲了?
张飞没动,倒是刘备机灵,有心讨好、结交典韦,取了雌剑,一挑,将典韦身上的粗绳全给削断了。
楚苏当着典韦的面,吩咐完孙乾和张飞,又看向典韦,套近乎地笑道:
“呵,不打不相识,都是一家人。典壮士,不,典韦,也不好直呼其名。”
“要不楚某托大,为你取个表字?不如叫恶来,古之恶来,夺人心魄。”
吃喝好弄,至于媳妇儿,楚苏自己都母胎三十年,答应典韦,还不是一溜嘴的话。
典韦没想到楚苏还挺仗义的,可说是有求必应,这人能处,典韦对楚苏的好感度,瞬间直线上升,还在涨。
是夜。
一锅冒着香气的虎骨汤,被烤得滋滋滴油的虎肉,被众人分食。
一片友好。
刘备还借着酒意,佯装戏言,凑到楚苏身边,挥动锄头,挖墙角道:
“先生,备看恶来武艺不俗,当一员大将绰绰有余,不如唤其领兵。先生的安危,有备相护,何须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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