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先生、军师,刘焉身为太守,可不缺少这些人模苟样的玩意。
所谓的牙将,也叫门将,平日里没出征,负责安排人巡营、把守营口,一有战事,门将就是扛大旗的,将军在哪,将旗就得跟在哪。
牙将,尚有官阶俸禄,而典薄就属于三无了,是军中私设的职位,用来操练、出战点名的。
最可笑的事,刘焉给关羽和张飞这两位立功大佬定的,竟然是马弓手和步弓手,简直是侮辱。
一般的军兵,刚投军时是伙兵,三年起步,转为步兵,又三年,得百人长考核合格,又懂一些基础箭术,可转为弓手,当了弓手,再习得骑术,便是马弓手。
“额,太守,这...”
刘备听到刘焉的话,酒瞬间全醒了,甚至背后还渗出一阵冷汗。
这是狡兔死,良弓藏?
好寒心哪。
拼死拼活,就得一个牙将,封个校尉都不过分的啊。
“怎么?贤侄不愿意?莫非嫌弃本太守这儿庙小,另有高就?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尽请直说,本太守不是强人所难的那种人。”
刘焉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官威如潮,铺开散去。
对付不了黄巾反贼,可拿捏刘备等人,绝对妥妥的。
“太守息怒,玄德乃有功之人,只是不懂官场里的规矩。”
邹靖看刘焉和刘备这对叔侄快谈崩了,生怕刘备奋起杀人,赶紧起身打圆场,充当老好人来了。
邹靖夹在中间,两头哄,先哄刘焉,又劝刘备,说道:
“玄德,先前大战,想必你等身心俱疲,如今本校尉的伤养好了,涿郡的兵马自是不敢劳烦玄德了,怕玄德操心过度,伤了身子。”
“我幽州的黄巾之患已解,玄德所带来之人,若有思乡念家的,可遣返,一应盘缠、粮饷,皆包在本校尉身上。若尚有杀贼之心,报效之意,本校尉听闻黄巾反贼在豫州、兖州一带,祸害百姓,玄德亦可率兵前往讨之。”
要说刘焉是噬人不吐骨,那邹靖这老油条有过之,而无不及。
邹靖嘴里说出来的软话,实则是过河拆桥,还句句有“杀人诛心”之妙。
你刘备刘玄德,不是口口声声匡扶汉室嘛?
那黄巾反贼,我幽州是没了,别的地方有呀,你杀去,不赖在涿郡就好。
若是刘备真厚脸皮,不肯走了,邹靖也有法子,将兵权夺回之后,再把刘备带来的部曲遣散,剩下刘备几人在军中,谅刘备等人也翻不起波浪。
“刘太守,邹校尉,且听备一言...”
刘备心里苦,却有苦难言,人家有心赶刘备走,刘备岂会听不出来?
正当刘备想多讨点好处时,身后的张飞却炸了。
张飞早就一肚子怒火了,这两人躲在城内当缩头乌龟就算了,现在击退黄巾反贼了,却跳出来指着刘备的鼻子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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