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怡红楼门口，两个孩子刚要进去，便被周常存拦住了。
“这种地方，不是你们能进去的！”
周子悦年纪小，还不是很懂。
便脆声问，“爹，为什么啊？这里不是饭馆吗？”
周常存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不是。”
周子怡却知道，那并不是饭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这怡红楼的名字一听就是青楼啊！想不到，周常泉还有这种嗜好？
这一次，比在学堂门口等的更加久。
差不多等到了下晌，才看见周常泉和三人中年男人一起，从里面心满意足的出来。
到了门口，周常泉和他们散开后歪歪倒倒的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
今天的周常泉，一身绸布的长衫，比回家探亲的时候，那是体面了一百倍了，若是换做周子怡一个人在街上遇到，可能她都认不出那是周常泉。
周常存自然也看见了，脸色越加难看。
径直走过去，他一把揪住了周常泉。“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常泉本来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呢，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清醒了一半儿。扶着墙壁站直，他惊声道，“三弟，你咋会在这里？”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大哥你不是应该在学堂吗？”
“这……”周常泉愣了一下，旋即道。“三弟，你误会了。刚才那几个和我一起出来的人你都看见了吧？他们都是上届中举的举子，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们是来这里探讨学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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