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亮,村里的八叔就带着儿子和侄子赶着马车拉着木材到了四合院。
江澈看他们浑身都被露水打湿,煮了一锅面条汤给暖暖身子。
八叔家是整个沙河村最穷苦的,八叔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老娘也很拼,一个寡妇拉扯着3個孩子。后来积劳成疾很早就卧病在床,常年要吃药。
弟弟又在十年前因病去世,妹妹嫁的婆家也很贫穷没法给娘家生活上的帮助。现在还好些儿子侄子都长大了能帮助家里多挣一些工分。用他自己的话说要不是咱们江家老少爷们帮衬着,他们家早就饿死了。
八叔爷仨吃完面条也没歇着,在江澈的引导下将木材卸到了阎解成的房前。
听到院里的动静阎解成也急忙起床,连连表示感谢能来这么早。屁颠屁颠的到外面早点铺买了豆浆和焦圈。
等到大院的人都开始上班了,爷仨这才开始各做各的事。该锯木头的锯木头,该量尺寸的量尺寸,江澈也在一旁帮着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八叔也知道前段时间受了伤昏迷了一段时间,总说让江澈回屋歇着去。
江澈总是说自家叔伯兄弟在干活,自己躲在屋里睡大觉。像话嘛!要是传到沙河村,江澈都别要再进村了。
听到这话,八叔开心的笑着说:“好!好啊!咱江家人到哪都是一家人。”
忙活到了12点江澈也不见阎家有人过来送饭,气的自己回去做了几个菜,爷几个这才吃上午饭。
到了晚上阎解成下班,江澈一见面话都不说一句按着他就打了一顿。
“你这狗东西,我老江家哪里对不起你了。”
“给你打家具帮你省了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数?!”
“好嘛!钱省了,人不管了?!“
”忙活了到大中午没人烧水没人送饭的!”江澈一边打一边骂,八叔和两个堂兄弟拦都拦不住。江澈本就一米八多的大个,最近这段时间大鱼大肉吃着,力气哪里是八叔他们天天吃糠咽菜能抵得上的。幸好何雨柱回来早,几人合力才将江澈拉开。
挨了打阎解成也没还手,他知道这是爹妈造的孽,这顿打不白挨。
“栓子,今天这事儿是哥哥错了。”
“你对哥哥的好,哥没忘。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八叔和这两位兄弟,今天是我没做好。出了纰漏您多多包涵。”
“明儿我让我媳妇过来,指定不会再出岔子。”阎解成挨个给爷四个道了歉又说了软话,江澈的气这才顺了些。
“栓子,你还说我冲动。脑子里都是肌肉就知道动手。”
“你就不能让解成说了话你再动手,看把解成打的满脸是血。”
“嘿,没想到你这小子,手比我还黑。”何雨柱正儿八经的才说几句又开始耍贫嘴。
“今儿啊,爷几个有口福。栓子介绍的好活,富裕了不少好菜被主家匀给我了。”
“咱一起到栓子屋里吃点喝点。”何雨柱又举起了他那标志性的网兜。
爷几个分长幼挨个坐下,江澈也装模作样的从厨房里端出了一叠猪头肉,一叠切香肠。
“解成哥,今天这事,只此一次。”
“弟弟我干了,您随意。”江澈头一仰,3钱的酒盅干了。
“栓子,八叔和两位兄弟。”
“今天这事是我嘱咐错了人,明儿我让我媳妇过来烧水做饭,保证不会像今天这样,让爷几位忍饥挨饿。”
“我自罚三杯。”滋溜三杯下肚,阎解成青紫的脸上又染上了红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今天的不愉快也翻了篇,现在阎解成正和江澈的两个堂兄弟吹着牛呢。
“栓子,哥谢谢你介绍的好活。”
“这些不多你拿着。”何雨柱偷摸的在酒桌下面递给江澈一张大黑十。
“柱子哥,您啊自己好好攒着吧。”
“这是你辛苦赚的钱,我要是介绍别人抽水也就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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