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围其他人呢？”
老板怎么八卦起来了？
李泽楷老实道：“我周围的人倒很少有她这样的，大部分人都是女人在外打拼，男人在家看孩子，咱们公司不少高层的老公也都是家庭煮夫。”
“现在的年轻人呢？”
公司高层都是些中年女人，自然基本都是这种情况。
“年轻人稍微好些，不过如果遇上什么事，大多也是男人迁就女人。”
李泽楷看了眼陈暮，“老板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公司底下的年轻人表面上虽然都怕您，但她们心里其实是敬佩您的，很少有年轻男人能像您一样把这么大家公司打理得仅仅有条。”
“行了别吹了，你觉得如果我选老婆应该选个什么样的？说实话。”
“这个......老板，您能力很强，但终究是男人，麻烦事比女人多很多，随着年龄逐渐增大，终归会觉得力不从心，男人一辈子做个白领还好，但要做到像格立董老板那种程度，付出的肯定会比女人多很多，您应该也清楚，即便是女人也没几个能媲美他。”
陈暮定定地盯着他，“你觉得我不能做到他那种程度？”
李泽楷硬着头皮道：“说实话，很难，您是个好老板，我倒是更希望有人能替您撑起一片天。”
陈暮被这个世界根深蒂固的思想逗笑了。
“明白了，你出去吧。”
李泽楷走后，陈暮的眼色坚定起来，他想要的可不是天，只需要有片停泊的港湾就行。
能让他在该死的生理期舒服一些的港湾。
下午，陈暮坐上了前往深城的飞机，见谁都拿着一个保温杯。
三叶的客户中，还有不少人因此笑话他是个养生老板。
他倒是无所谓，上辈子的男人保温杯里泡枸杞，这辈子的男人保温杯里红糖水，都差不多。
入夜，王曦回到寝室，发现宿舍的两个姐妹目光中透着十足的八卦。
“老王？”
徐琳笑吟吟地走近，在她身上嗅了一圈，“昨晚，在哪里过夜的啊？”
王曦故作镇定，“还能在哪儿，昨晚在公司加了一夜的班。”
“是么？那为什么你身上怎么有股男人的香味？”
“有吗？”
王曦扯着衣领闻了闻，“没有吧，你怕不是感冒出幻觉了。”
“呵！”
郭苳将头从电脑前抬起，“小婊砸，夜不归宿，游戏也没上线，肯定是和男人开房去了。”
“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们谈恋爱了？”
“没有的事！”
王曦拿起睡衣往厕所走去，“我真加班，不信你们看我电脑，上面记录还在。”
两人见她如此笃定，将信将疑地打开她带回来的笔记本，前面果然有深夜两三点的缓存记录。
“不是，你才实习不到一个月，工作量怎么这么大？”
“你们老板吸血的吧！”
厕所里，王曦高声解释道：“临时工作罢了，给加班费的。”
她脱掉自己的衬衣，忍不住又凑近闻了闻，低声念道：
“过了一天，味道早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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