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顺部撤离潞房阁后,使者晋、韩、宋、魏、齐立即到“燕阁”门口向孙龙表达关切。
“宋兄,朱顺怎么对你这么不高兴?”韩国特使诸葛勋率先上前发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他是一个洁白无瑕的少年,一身白衣,高大迎风,是各国使者中最年轻的,也是最漂亮的。
当然,他说的不太好听,其中的缘由大家也能理解,韩国刚刚与杨国断交,两国在战争中损失惨重,几乎还处于对立状态。对抗状态,这听起来不错,这并不奇怪。
宋龙淡淡的道:“不管我是大是小,我都可以当你爸爸了。和长辈这样说话是韩国的礼节吗?以后记得叫他叔叔。”
”诸葛勋笑道:“我倒没听说过国与国之间的使节是按照年龄来排名的。后来,我派一位百岁老人出使韩国。宋哥一见面叫你爷爷就不丢脸吗?”
宋朝使徒屠怀玉抚着胡子,轻蔑地说:“连一头头发都没有,也配做使者。”
他不是替宋龙说话,而是因为宋也跟韩国关系密切,他们也有过不和,而且诸葛勋年纪太小,不讨好眼球,这么年轻,看着就跟老家伙一样没用。
晋楚湘玉使者,魏隋派使者,齐左安阳使者,看热闹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没办法,燕、赵、韩、宋三国关系密切,经常发生矛盾。相对而言,晋、魏、齐三国相距远为好。
反正这些使者都是来给海如月庆生的,也没有什么好心,更何况昭海无极帝见状还有什么想法。这些人试图激化海兄弟和伍迪姐妹之间的矛盾。
宋龙心里有事,没心情跟他们计较,连招呼都懒得打,转身挽着袖子折了回去。
回家后,他的脸色果然变差了,吩咐随行的官员:“快查清楚李牧和都督府的关系!”
都督府,朱舜命人先将元芳带走,先洗净处理伤口,并让人帮萧天真看病,自己这么狼狈怎么可能去见妻子。
待屋子空了之后,袁芳芳小声对李牧道:“道爷,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说您住福临大酒店。”
李牧笑道:“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元帆一愣,暗暗又是一动。
不过,李牧内心很清楚,如果元放说出了不该说的秘密,宋龙完全有理由紧紧抓住元放。
现在不是解释原因的时候,李牧低声说道,“事态不是别人能左右的,我现在也不方便对你出气。”
正在慢慢换衣服的元帆连忙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和尚可没有那种执念,你不发火也无所谓。”
“不过现在正好有一个发泄怒火的机会……”李牧说起当时的情况,让都督府出面相救。
“啊!”元芳吓得脸色发白,“道长,这病要怎么治?”
李牧平静道:“你不用治疗,等会见机行事,尽量不要说话,剩下的我来处理。”几句详细的吩咐下来,元昉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同意,表示配合,心里却郁闷,这是在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其实元芳很想问问李牧,你不是让我拿些东西修炼吗?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南山寺的山野里,习惯了清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就陷入了这样的风波之中,仓促间,有些猝不及防,调整得如鱼得水。架子。
这里恢复了秩序,有人去通报了。
很快后院传来电话,让两人过去,路上会有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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