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军苦口婆心劝解无果,只好接受了我的要求。不过,他还是给了曲梅寒百分之十的干股,这个,我就不好反驳了。
毕竟,曲梅寒和我的关系还没到那种地步,我不能强制她不收干股,而且,孙军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我因为立场问题不帮忙参与具体事务,但曲梅寒墨灵烟这些人都是要帮助的,干股,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劳动报酬支付手段吧。
就在我看着周围人特别忙碌,只能带着二百散心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我都几乎已经忘了北圈顶的事情,没想到,一个半月以后,苏文清又打来了电话。
“于大师,您有时间么?”苏文清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太正常。
“苏女士,有事情就说,别拐弯抹角的。”我特别讨厌这种无用的客套,太耽误时间了。
“您能不能过来一下,给我的孩子看看。”
听苏文清的话,我就感觉不对。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偷偷摸摸的一样。
“你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苏女士,如果是你孩子的事情,嗯,最好是别说了,虽然不是你找的别人,但同行既然已经接手了,我不知道同行是怎么处理的,这就像是看病找了医生,再去找另外的医生,是大忌。请原谅我的直白,各人处理事情的手法不同,很难说谁就是正确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忽然,苏文清大声哭泣道:“于大师,请您无论如何来一趟,我,我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我很纠结,因为这件事情很麻烦。
苏文清是这样的状态,就说明她那里遇到了大麻烦。如果她那里没有找别人,不管多麻烦的事情,都好说。
关键的问题是苏文清那边不但找了人,而且还经过了那人的处理,还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虽然只见了孙博腾一面,但我知道那是个有点本事的人。同行只要一经手,事情就变得很耐人寻味了。
如果我插手,解决了问题还则罢了,要是没解决问题,那么,所有的后果都需要我来承担。
我不是一个逃避责任的人,可我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愿意接受烂摊子的人。
原来在单位的时候,我已经干过太多擦屁股的事情,自己独立支一摊了,真的对接受烂摊子的事情心有余悸。
“于大师,我不是不尊重您,我也想亲自过去请您,可是,我实在离不开啊。我给您跪下了。”
听筒里的痛苦哭泣声,让我无法淡漠拒绝。
“好吧,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你在什么地方?”
“谢谢于大师,我就在我的家里。”苏文清喜出望外,我都能听得到这位贤淑的女士吸了一声鼻涕的声音。
店里人都出去了,我把店门关上,让二百看家,打了一辆车,直奔北圈顶小区去了。
到了苏文清的家,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仅仅过去了一个半月,苏文清简直像变了一个人,满脸写着憔悴,甚至,她的背都有点驼了。
“怎么回事?”我顾不上什么忌讳了,直奔主题。
“于大师,是我的孩子,您过来看看。”
苏文清引领我到了一个小屋,房门打开,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厕所味,扑面而来。
房间经过了打扫,但是,还有这么浓的味道,估计这里的人应该是在这里大小便,即便是清扫了,也无法出掉那股味道。
一个小男孩,孤独地坐在床上,仿佛雕像一般,背对着我,脸冲着窗。
“明明,明明,叔叔过来了。”苏文清语气中,夹杂着一种带有些许悲凉的关爱。
明明回过了头,仅仅和我的目光一接触,我顷刻间就有种都投一盆冷水浇下的感觉。
一个三岁多的小孩子,眼神中应该是充满了纯真和灵动的,可是,我眼前的这个孩子,眼神空洞,目光呆滞,就好像是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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