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管什么别的,我最起码要保证我的人别吃亏。万一曲峰灵等人住手了,而那个年轻人不住手,潘寿绵被打了怎么办?
搁从前,谁要是不讲江湖道义,非但被鄙视,而且要受到惩罚。现在可不是这样了,什么事情都得有关部门管着,我可不想自己人挨打了对方拘留就完事了。
我是冲向了那年轻人和潘寿绵的中间,但我的身体正面是冲着年轻人,我的后背冲着潘寿绵,看上去,我好像是拉架,实际上却是拉偏架。
潘寿绵肯定是不会对我动手的,我的一双手,都在身前,年轻人身后还有曲峰灵几个,只要我出手,年轻人随时会面临群殴的局面。
那年轻人非常滑溜,见此情景,马上抽身急退,只两步,就摆脱了所有人的纠缠。
我凝重地看着这个年轻人,他是我所见到的手段最为厉害的真实存在,虽然跟虚幻中的黄离,周衍相差天壤,但跟墨灵尘那些道术高手比起来,同样是云泥之别。
“不知道这位道友,该怎么称呼?”我拱手微微施礼道。
那人傲然一笑,根本就没有还礼的意思:“燕京白云观柳铭琬是也,我乃全真派长春真人嫡系传人,如果你们的身份是真的,咱们到也算得上是同门,只不过,哼。”
柳铭琬扫了众人一眼,露出了很不屑的神情。
燕京白云观?那可是整个华夏全真道人心目中的圣地啊,那就相当于梵蒂冈一样的存在,那是长春真人丘处机最后落脚之处,历经岁月动荡,一直保持至今。
从这个层面上来讲,柳铭琬真的算得上是全真流派的嫡系传人!
“原来是柳道友啊,幸会幸会。值此嵛山一脉重开山门之际,柳道友千里送贺,实在是感激涕零。”
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从来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
但是,我是嵛山一脉辈分最高的,总不能像一个愣头青一样上来就回怼,总得顾忌一下身份,先让这小子狂着些,等他拉够了足够的仇恨,再收拾他。
“哼,就你们也配称作是嵛山一脉的传人?你们所使用的,应该是玉阳真人王处一师祖的北斗七灵卫吧?看看你们,好好的一个全真派超大法术阵法,竟然让你们搞得这般乌烟瘴气。就算是你们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师承传承,只怕也会愧对先祖吧?”
“呵呵,柳道友此言差矣。修道在心而不在术,我等秉承的,是太平盛世则深山修道,天下大乱则替天行道。当年,上任掌门黄离道长就是这么做的,今天,我们所要继承的,就是这个宝贵的精神财富。这才是昆嵛道统的精髓,不然,总有法术万千,心术不正,怎可配称全真门下?”
这番话,让柳铭琬如同被噎着了,他无法反驳。
但这并不妨碍他强词夺理。
“哼,说得好听,不过是闲杂人等为自己的脸上贴金,打着全真名号博眼球,然后借此赚取名利而已。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沽名钓誉之辈,还敢奢谈什么道统精神,简直是笑话!”
我擦,还真的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了?跟我强词夺理?你真是找对人了。
“呵呵,像柳道友这样的人,我可真没见过。我们可是有国家承认的身份,我们提供了师承谱系,还有三世祖尹志平真人的通灵令牌可以作证,这些都足以证明我们的昆嵛道统身份,怎么到你这里就不被承认了?小小年纪,大放厥词,不知道是缺少家庭教养,还是你师父没教过你怎么跟同道打交道?会点雕虫小技就不把天下同道放在眼里,哼,这才是不配全真门人身份的作死表现!”
柳铭琬被我呛得玉面通红,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他点指着我喝道:“你,你竟然敢侮辱我师尊父母?”
“毛头小子,你现在看样子还是未成年人,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板子还打不到你的屁屁上。”
除了柳铭琬之外,所有人都哄堂大笑,就好像是看着一个熊孩子犯错一样。
“你,你可敢跟我比试一下道术?说什么都是假的,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说的天花乱坠没意思,全真门人要是没有历代师传的本事,还是不能叫做全真门人!”
“哼,回去问问你师父,黄离道长是什么辈分?我是他老人家的弟子,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你师父都得叫我一声师叔,我跟你动手?以大欺小啊。”
“哼,牙尖嘴利,我看你也不过尔尔,就是仗着一张嘴坑蒙拐骗,今天,我就要拆穿你的真面目。”
柳铭琬说着,身形一晃,如一道残影一般,期近了我的身前。
感谢书灵对我的魔鬼训练,感谢书灵让狗追我练就的速度。只有到了实战,你才会知道,平时的汗不是白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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