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揍他一下,他还不知道他被我抓了呢。”
“所以,他是谁?”洵都听着土屋大和说完,目光稍有波动的问着,他注意到了,在自己开口说话之后,那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有了细微的挣扎,看起来像是认识自己,能够从说话的声音中分辨出自己一样,仔细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自己的熟人,洵都并没有想到这被绑在椅子上的人会是谁。
“你那么好奇,不如自己看看呗。”土屋大和非常大方的向洵都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可以将那被绑在椅子上的人的头套给取下来。
“你就不怕我上去之后,顺势把他放了?”洵都一边走着,一边向着那人靠近,“还有,你是不是觉得每次抓这么一个人,我都会乖乖的踏入你的陷阱?”
“那当然了,洵都。”土屋大和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表示洵都说的确实是自己所想的,“我知道你表面上漠视和他人的关系,但我知道你心里始终有那么一个限度,对那些限度内的人,你的心总会有波动,很不巧,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人。”
“还有,我既然放你去取下这人的头套,我就自然有不怕你顺势放走他的自信,锁住这人我用了老爷子教的六子联方(鲁班锁),中间还加上了我的一些个人想法,即便是你知道解法,没有半个小时你是解不开的。”
听到土屋大和说出六子联方这个名词,洵都的手微微一抖,似乎这个名词有着什么特殊的含义。
没有一点犹豫的一下取下了这人头上的头套,一张熟悉的脸伴着一道怨毒的目光一下子映入了洵都的眼帘中,“居然会是你。”
这人洵都认识,也算是熟悉,但他没有想到被土屋大和抓来的人会是他,不过联想了一下刚才土屋大和说起时,表现出的恶劣态度,也确实很符合资格家伙的性格。
檀耕司,洵都同父异母的兄弟。
摘下头套之后,洵都也知道了檀耕司为什么在听出自己的声音后,会露出出这样的眼神,按他的惯性思维来说,一定会觉得是自己让土屋大和把他抓来,狠狠地虐待了一番。
“我话说在前面,不是我让抓的你。”洵都解释着,但解释到一半之后就停了来,因为他意识到了,自己解释可能一点用都没有,伸手拿下那土屋大和为了堵他的嘴塞在他口中的大团麻布,“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反正你也不会听。”
“檀洵都,你把我抓来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不知道……”果不其然,在那大团麻布离开他的嘴巴的时候,檀耕司就已经开口了,但随即被洵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给重新塞上了。
“我真蠢,居然会认为你有脑子。”洵都看着重新被自己堵上嘴巴,只能发出一些拟声词的檀耕司,“你还是闭嘴吧,有一点他说的还是对的,你真的很像只苍蝇,聒噪!”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这小子很烦!”土屋大和在洵都身边迎合着他的说法,一副他和洵都哥俩好的样子,“真的,洵都你概括的真好,就是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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