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宁施施然走出天牢,等在外面的厉风连忙上前,见她无事,面具下紧绷的面孔这才稍缓,遂捧住了她的手,翻看着白嫩的小手,似乎在看有没有受伤。
“月儿,我说过不管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何须你亲自动手。”
夭宁摇头,反手握住了他。
“无碍,有些事不亲自动手不足以消除怨气。”
牧瀚远、萧子扬、越清这三人与孟昶的性质不一样,孟昶她可借他人之手整治,但这三人不行。
厉风也不问缘由,月儿做事自有她的道理,能说的话月儿定不会瞒他,不说必是因为不能说。
处决牧瀚远和萧子扬当天,还未到午时三刻,便有无数人提前聚在了菜市口,闹哄哄的,像在等着看杂耍。
两人都曾是年轻一辈中极为优秀的人,是万千少女的倾慕对象,却也是无数人嫉妒羡慕的存在。
单凭他们的出身,就不知红了多少人的眼。
而现在,他们要死了。
明明是赢在起跑点的人,现在却比他们要死得早。
无论是惋惜、还是幸灾乐祸,反正看热闹的不少。
当然也有为他们难过的,毕竟曾是万千少女的梦,他们要死了,还是有不少姑娘伤心的,不过,姑娘们也只敢躲在闺房里暗暗垂泪。
妄图造反的逆贼,没人敢明着为他们难过。
夭宁找了个位置观看行刑,那日天牢之行后玫月儿的怨气就散了八分,还剩两分,不知是应在了哪里。
若是亲眼看牧瀚远和萧子扬人头落地,也没能散去那仅剩的两分怨气,她就得重新考量了。
午时三刻一到,夭宁淡淡地看着两人人头落地,眉心却轻轻皱了起来。
没应在两人身上?
那么是谁?
孟昶
郝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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