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宁也不生气,反而淡淡笑道,“看来将军精神还不错,那么我就来说个好消息,让你们再振奋振奋,说不定身上的伤就不治而愈了呢。”
“老子不管你这贱人打的什么过主意,有屁快放,放完快滚”
连日来的牢狱生活,令牧瀚远烦躁极。
现在见到满眼幸灾乐祸,与他们的狼狈成鲜明对比的夭宁,牧瀚远更为不耐,口气冲得很,脾气比未出事之前还要暴了几分,礼仪那种东西也被他丢了个精光,混痞之气毕露。
夭宁也没拐弯抹角,把郝晴另投他人怀抱,早把他们二人忘得一干二净一事说了。
“当朝右相宗蘅,有权有势,才貌皆不缺,的确比将死的阶下囚好太多了,如今进了右相府,宗相对她可谓是宠爱有加,说不得以后还能做个相爷夫人。”
萧子扬猛地抬起头,“你说的是真的”
声音嘶哑难听,似是毁了声道,难怪先前一直不说话。
牧瀚远怒瞪夭宁,“不可能,晴儿那么好,怎么可能是那种冷心冷肺之人,你他娘的胡说”
他们身处牢狱,身获死罪,晴儿怎么可能一点不惦念伤心,转身就投了别人怀抱
不可能
两人都不相信。
夭宁挑眉,随手招来一狱卒,“说给他们听听,那女子是不是与左相千金郝晴同名同姓,并被右相接进了府中。”
狱卒点头,“县主娘娘说的不假,那日右相大人当着无数人的面,接了那名也叫郝晴的女子入府,如今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晴儿一定是被逼无奈”牧瀚远觉得郝晴说不得是为了救他们,才那般委曲求全。
不得不说想象总是那般美好。
狱卒嗤笑,满脸不屑,“相爷那等天人般的人物,怎会行逼迫他人的事,那女人可高兴着呢,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光天化日之下没脸没皮挤在相爷怀里,呸,要我说那等作态,定不是好人家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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