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
“投降不杀!”
“黑鱼”随圣战军冲在最前面。
在天空中阵阵宣言的加持下,战马上的骑兵冲破了第一道盾墙和枪阵,没遭多少反击。
这些士卒普遍丧失了斗志。
但后面的散兵已经初步恢复战力,而且也没能看到圣盾的威力。
军官们发出严令。
混乱和迷茫之中。许多士兵将武器对准了前方的骑兵,拉开了弓箭。
火炮调转了炮口。
砰!
砰!砰……
实心铁球在军阵中犁出残酷的伤痕,猩红的肉泥和惨白的断骨在光芒之下清晰可见。
爆破的炸弹则更令人心季。
一声巨响,钢片就如惊吓的鸟群般朝四面八方飞去,途中穿过一个个盔甲、一具具血肉,直至深深嵌入土石。
白雾笼罩之内是彻底的绝地。震动和冲击使人内脏俱碎,口鼻渗血,高温蒸烤着死寂或哀嚎的血肉,酿造出恶心的气味,引得无数活人跪地呕吐。
火炮仅仅齐射一轮。
所有士兵就都放下了武器,哪怕平日里最害怕的严厉军官就站在身边,表情无比恐怖。
军官们自己也没了主意。
所有人都望向在高处指挥的琼恩·佛索威爵士……
泥土潮湿如雨后初晴,空气温暖如盛夏午后,骑兵们在无数士兵之间悠闲踱步,无人敢于反抗。
又一次,天上的“蜡烛”坠落熄灭。
深沉未知的黑暗总能令人不安,尤其是加上了不知名的响动和短促的喊叫的这一次。
休——
光明再临。
无数人表情惊恐,目光呆滞。
他们看到了血。
“不!
”卡列尔·凡斯愤怒地呐喊,双眼一片血红。
他滚落马背,奔向血泊中的尸体。
一柄普通的匕首插在尸体的颈间。那是他的父亲,旅息城的凡斯伯爵!
惊呼悲号的不只他一个。
派柏家族、布雷肯家族、慕顿家族……
“是谁假装投降,暗下毒手!?”御林铁卫阿兰·慕顿爵士声音颤抖,“谁杀了我哥哥!?若还有丝毫荣誉,立刻站出来!我和你一对一决斗!”
阿兰·慕顿紧握长剑,用怀疑而怨恨的目光审视每一个河湾地军士。
骑兵们躁动起来。
“黑鱼”深深皱眉,喝令所有人不许轻动。
“蜡烛”再次熄灭。
细碎的声响在黑暗之中此起彼伏,血腥味飞速扩散,生命在不知不觉间消散。
下一次光亮来时,河湾地的爵士们已所剩无几。
己方也有伤亡。
“黑鱼”心中惊悚,立刻大呼:“收押俘虏!战斗结束了!
”
光明没再消失。战场恢复了平静。
望着幸存的琼恩·佛索威,小指头默默感叹。庆幸吧,你的妻子是洁娜·提利尔,她也没具备男人们的野心。
目标全部清除。他提交了任务。
许多圣战军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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