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之力……乔尼摇摇头，还不是，比起梦境之力和欲望之力，有巨大的差距。
他并没有碰触到毁灭的本质，也没有得到毁灭概念化身的授权，他没有毁灭之力的权柄，这只是他的意志之力转化的。
不过乔尼也不会要求更多，只是一个毁灭日，一个氪星的禁忌实验，他不能奢求借此碰触到毁灭本源。
而且也是幸亏不能，若毁灭意志真有那么强大，他根本不会去作大死，给毁灭意志拉进记忆梦空间……可算了吧，幻影区才是毁灭日的归宿。
现实中，蝙蝠侠给乔尼的身体进行各种扫描，并对揪心不已的大超说道，“他全身的组织和细胞，都受到了某种未知的伤害，他从细胞层面上，被损坏了超过10%的身体组织，他果然是对毁灭日做了什么事情。”
“乔尼不会被毁灭日细胞入侵了吧？或是亚魔卓病毒？”
“没有。”蝙蝠侠拍拍老朋友的肩头，“乔尼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变化，他就是受到了莫名的外力受伤了。不过他的精神意识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的脑电波异常的混乱，这应该就是荣恩说的火焰与毁灭。”
“我们能帮乔尼做点什么吗？”
“不用，事实上我最开始扫描时，乔尼的体征就已经稳定下来了，他的脑电波也在逐渐趋于平稳，不管他在经历什么，我相信他都渡过难关了……嗯？”
听到渡过难关，大超刚喜出望外，就听蝙蝠侠一声“嗯？”，他心脏就是一下狂跳，让蝙蝠侠清楚的听见冬的一声。
“没事，没事。”蝙蝠侠赶紧说道，“我是奇怪，他的身体在快速自我治愈，比氪星人应有的自愈速度快了接近三倍，他的脑电波也进入入睡状态了，还是深层睡眠。”
“这是好事吧？”
“应该是，我没检查到任何问题，你儿子似乎是获得了某种好处？或是激发了他的潜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大超不盼着什么好处，什么变强，他只想儿子平安无事。
“你陪着他吧，也看着点荣恩，我先去处理卢瑟的事情。”
“嗯，谢了，老伙计。”
大超拍拍老伙计的肩膀，感谢老伙计先私后公，撇下追查卢瑟，先来看看他儿子的情况。
却不知道蝙蝠侠心里，这也不完全是私事，因为他很难预料大超若失去儿子，其心态会有怎样的转变。
记忆梦空间中，乔尼没有亲自恢复空间中的造物，他感知到了，与他是一体的记忆梦，也经历了毁灭与重生，也获得了这样的力量，记忆梦本身就在自我重塑。
而他虽然恢复了意志之力，却消耗了太多的精力，而且精神意识会影响身体，尤其是毁灭意志这种可以影响现实的强大意志，他的身体也因此受到了伤害，他试了试加速再生，将他剩余不多的精力彻底榨干。
便在记忆梦中陷入了沉眠。
不知过了多久，乔尼在记忆梦中悠悠转醒，睁开眼，就见到记忆梦空间已经重塑完成了。
他看看周围，先是一愣，跟着直接蒙圈了。
因为他见到两个记忆塑造体打起来了。
而且不止这两个，记忆梦中的一万五千多个塑造体，有三十几个打起来的，有一百多个吵起来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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