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给于娉婷的血肉之主魔药,
主材不再是最初异调局提供的,而是后来在望安市内猎杀暴食者获得。
就景谌了解到的信息,望安市内的暴食者受到先前血肉之主降临的影响,
比其他地方的暴食者要更强一些,血液作为魔药主材,作用和失控影响也都要更剧烈一些。
不知道……这次于娉婷服用魔药,是否顺利。
这事儿,景谌感觉也不太能提供什么帮助。
不过……于娉婷都已经有过服用血肉之主魔药的经验了,应该能成功吧。
景谌坐着,目光转过到窗外,忍不住发散着些思维。
旁边,蹲在景谌身前桌旁的血鹰,这是一直垂涎欲滴的,紧紧望着桌上两个玻璃罐子里,大概是‘血肉之主’的血液。
“啪……”
“啾。”
景谌头都没回,就在血鹰的尖喙朝着那玻璃罐子凑近的时候,
就抬起手,轻轻拍了血鹰头上一巴掌。
血鹰发出啼鸣,然后缩了缩身子,退回了原位。
“不要总想着一天天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小心吃了不消化。”
景谌出口说了句。
缩着身子的血鹰重新抬起了头,望着景谌,两只血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好半晌没有声音。
“怎么了?”
景谌听着旁边安静了,转回头望向血鹰问了句。
血鹰依旧没声,
不过景谌手机倒是先响了起来。
“鸟娜:启示先生,我已经服用了魔药。
鸟娜:操控血液的能力得到了一些加强,能够让对方的血液突破身躯了。同时我自己的身体能力也得到了些加强。
鸟娜:希望能够为启示先生贡献更多的力量。
启示:嗯,我知道了。”
景谌看着于娉婷服用魔药成功的消息发来,也松了口气。
总算没让神启组织为数不多的两位元老之一,折在服用魔药上。
不过,紧跟着,景谌又再有些发散。
从于娉婷想到了自己……好像他第一次服用魔药过后获得的能力,就比于娉婷服用两次过后还强,
更不用说此刻他在服用了那大概以‘血肉之主’血液为主材的魔药过后了。
难道是他对魔药的吸收更好?
服用魔药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汲取魔药中存在的怪物的力量和能力?
亦或者,是通过魔药,窃取魔药背后源头存在的力量?
景谌有些疑惑和好奇……思维止不住地往下发散。
……
南明市,
市郊更过去的那诡异山村里。
徐安河感觉自己有些倒霉。
本来他就是毕业旅行,独自一个开着他爹那辆破车出来旅游。
结果开到这山村附近的时候,轮胎突然爆了胎。
在这儿前看不到城,后看不到4s店修车店的地方。
他没办法,只能慢悠悠挪着车,到了这附近唯一的村子。
刚到的时候,村子里的热情和周围良好的自然风光,
让他感觉不虚此行,这次车爆胎也能算是与这片土地美妙的缘分。
现在的话……他只是怀疑先前他车爆胎,纯粹是这诡异村子里的人往主路上撒了钉子。
中午之前还好好的。
听到这里的村长说,村子里晚上的时候有一月一次的民俗传统活动。
他还想着这么巧,晚上一定要去凑凑热闹。
即便是村子里搞出来的旅游项目,他也认了,旅游嘛,凑凑当地特色项目的热闹嘛,也不错。
但中午之后,情况就变了。
先是住在他隔壁的,一户同样来旅游一家子。
听到村里村长提的传统活动,突然提着行李箱带着孩子就往村子外跑。
他在旁边院子看着,还想不明白为了什么,这么一家子着急去哪儿。
他还喊了一声……
然后……他就看到村子里的人,在那一家子跑着离开村子的时候。
不知道从哪儿,就像是屋子里的蟑螂似的,
一个个都从各个地方钻了出来,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迅速地动作去抓那逃离村子的一家子。
他也听到了整个村子那诡异的喊声,
也发现了整个村子跑出来人的异常——没有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
当时……他就发懵了一下,
然后行李都没要了,撒开脚丫子就是跟着那一家子跑。
可是……最后,在他看着那一家子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在视线里越来越远的时候。
那村子里一个个年轻的身影没有追上那一家子,却将后面逃跑的他给围了起来。
然后在这村子里一道道年轻身影和善的笑容,和热情地询问招呼下。
他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先前居住的屋子,然后等着晚上那传统民俗活动开始。
现在,徐安河只是想,这就是个被什么古怪宗教忽悠了的村子。
忽悠人过来……就是为了进行他们那诡异的仪式。
在确定手机没了信号过后,
徐安河的脑子里,就已经在不停过着各种邪恶恐怖的仪式,
只是想着,再回想着之前那些村子里的呼喊声,祈祷声,
他就有些不寒而栗,而且感觉,这屋子里任何阴影处,看不到的地方,
似乎都有些不知名的东西在爬。
“……玛德……等我要能跑出去……看我不报警把你们一窝给端了。”
徐安河紧张地靠着居住这间屋子的房门,嘴里忍不住骂咧咧的。
他的屋门外,也没有人堵着。
不过他先前尝试着打开门,悄悄熘出去的时候,就见到一路上的,院子里,河边,
这村子里的一个个年轻身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和活计,站起了身,朝着他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就像是个七老八十的人披着十岁人的皮……怎么看怎么古怪。
在联想到这村子全是些十岁的年轻人,半个老人都看不到,
就更让人发毛。
这是怎么做到的……
是他们把村子里上了岁数的人都撵走了,还是说杀了……
徐安河尽力地在脑海中做着合乎常理的推论,
但是他的思绪还是忍不住朝着超出常理的方向发展。
……那这村子里的人把他们留下,参加那什么诡异的仪式,究竟是想做什么?
忍不住,
徐安河再拉开了房门,走到了院子里。
紧跟着,旁边院子里个洗着衣服的女人就抬起了头,望向了他。
不过他没有离开院子太远,这女人也只是朝着他露出了笑容。
徐安河望了望,走到了旁边屋子,敲响了其他和他一样,发现情况不对,却没熘走游客的房门。
“冬冬……”
“隔壁的……也是来这儿的游客?”
“嗯……你们说这他么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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