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对陈雯雯的背影喊：
“把玫瑰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让赵孟华知道你的决心。”
等到陈雯雯消失在刘风的视线中，刘风转头看了眼妹妹。
妹妹身上穿的白色棉布裙到处都是灰色水渍，配合妹妹那呆滞的眼神，感觉像是智障儿童往裙子上抹鼻涕一般。
刘风摇摇头，对妹妹说：
“穿什么都像个傻子。”
夜晚，天桥北侧前一百米处，富贵饭店。
店内昏暗，仅有收银台上方的小吊灯亮着，散发出微弱的淡黄色光线。
刘风身穿破破烂烂的蓝色牛仔外套坐在收银台前，妹妹穿着红色棒球服坐在身边。
收银台里那个带着高高厨师帽的健壮男人变成了一个戴着啄木鸟面具的高瘦男人，
男人身后的酒柜放着一个个面具，有大狗，有红蛇，有猪脸，还有小羊，小羊在最中间，
刘风把手里的白瓷碗交给高瘦男人，刘风对男人说：
“黑姨的女儿最近还好吧。”
男人说：“她在努力训练，为了能杀死龙王。”
男人的嗓子前不久被烧坏了，声音沙哑难听。
刘风点头，他交代过男人，告诉那个戴着小狗面具的小女孩，黑姨和小羊都是被龙王杀死的。
刘风对男人说：
“控制点训练力度，别让她太快成为死侍。”
男人眼睛闪过一丝寒光，他帮刘风带话给黑姨的女儿，是因为黑姨的女儿现在缺少希望，可是刘风这话显然是对黑姨的女儿另有打算。
他问刘风：
“你要把她培养成下一个小羊？”
饭店内的温度骤然下降，这时，刘风口袋里的手机响起电话铃声。
刘风看了眼手机屏幕，是陌生电话，他接了起来。
“是小刘吗？”陈雯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是。”刘风问：“找我什么事？”
“你给的红玫瑰是赵孟华送给柳淼淼那一捧里偷出来的吧。”陈雯雯的语气带着一丝埋怨。
脑海里想起柳淼淼一脸开心的捧着赵孟华送的九十八朵红玫瑰，看到陈雯雯拿着刘风给的红玫瑰进门，那张正在灿烂笑容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听陈雯雯猜出红玫瑰的出处，刘风笑了笑，他骗陈雯雯：
“是吗？我不知道，随手摘的。”
陈雯雯也笑了，过了一会，她问：
“我的裙子什么时候还给我？”
刘风回答：
“藏赵孟华车里了。”
陈雯雯被刘风的话吓到了，她担心的说：
“你怎么能这么做，要是被赵孟华发现了，他一定生气的，到时候我就没机会和他复合了。”
“放心，藏的很隐蔽，保证除了我没人能找到。”刘风安慰陈雯雯，“等你追回赵孟华我再告诉你藏哪了。”
陈雯雯还是有点不放心，她想再说些什么，刘风率先挂断电话。
收好手机，刘风看着面前高瘦的男人，刘风的脸变得严肃，肯定的对男人说：
“没有下一个小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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