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些玩家从起床到现在,粒米未沾。已有“咕咕”声从一些玩家的肚子里发出,不绝于耳。
“想吃饭,先干活再说吧。”鬼婆冷哼一声,冲玩家们甩了甩手,做了个驱赶的手势,“你们先回去歇着吧,等下午会有人来领你们熟悉你们的活计的。”
显然,玩家们之前拒绝干活的态度让她非常不满,她此时不复之前的和蔼与热情,脸上带着澹澹的不耐烦。
“那个,我下午没活,能吃晚饭吗?”司契好像没察觉到气氛的紧张,问了句吃货发言。
“能。”鬼婆不耐烦道,“还有什么问题?没问题的话,你们就走吧。”
‘看来这个规矩并不严格,估计是鬼婆自己瞎定的。’司契心里有了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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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玩家不知道这里的弯弯绕绕,他们只知道,这会儿万不能再触鬼婆的霉头。
大叔率先做了决断,道了句别后,便扶起还赖在地上的司契,径直出了门。其他玩家纷纷跟上。
在跨过门槛的那一刻,惨白的阳光投在人身上,玩家们纷纷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鬼婆的木楼构造本就压抑,鬼婆更是不停向他们释放压力。他们的神经一直紧绷,这会儿松懈下来,只觉得太阳穴突突作痛。
病症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出了鬼婆的木楼,司契便站直了身子,全无渐冻症患者的虚弱的样子。
其他玩家:你果然是在装对吧?
站在木楼外,司契用目光搜寻着四处,没有看到阿绯的身影。这让他不禁有些失望。
他本来还打算问问阿绯村里的情况。
比如,为什么村里会缺人手,要找他们这些外来者帮忙……
‘看来只有等以后遇到再问了。’
司契双手插在裤兜里,目光投向村里的土路,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一上午没吃饭的玩家们脸色皆阵阵发苦。
“你们说,要是我们不干活,那个鬼老婆子该不会真打算饿死我们吧?”平头男低声都囔了一句。
白发男闻言,义愤填膺地捏起了拳头:“要是在外头,这种老太婆我分分钟整死她!”
但嘴上说得再狠,身在副本中,还是得服从人家的安排。
玩家们垂头丧气,大叔自觉担起了领头的责任,领着众人向鬼婆安排给玩家住的木屋方向走去。
司契乐得清闲,在脑海中给自己下了个“自动跟随”指令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走神。
现实里,他其实也是个容易迷路的人,常常抬起眼看着身遭的花草树木展开遐想,脚下便走岔了道。
此时有人领路,自然是再好不过。
“我们先记录一下各自分到的活计,商量一下对策吧。”路上,大叔忽然开口道,打断了司契的思绪,“游戏不会安排必死的局面,这些任务的出现肯定不会毫无根据,我们说不定可以从里面找到线索。”
司契闻言,挑了挑眉。
不错,这位老玩家终于想到要找线索了。
想到自己的躺平大业也许并没有完全泡汤,司契有一瞬间心情大好。
楼雨熙摊开怀里抱着的笔记本,翻到一页念了下去:“我,跳祭舞;于卫元,洒扫村西的空屋子;程广和陆宜晨,帮助银匠制作银像;司契,巡夜。”也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时候记录的这些。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声音平静,所有玩家都能听清她的话语。
大叔思索了片刻,说:“楼雨熙,你的任务应该和这个副本的核心有关,你需要做的是弄明白山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以及她和永生村的关系。”
楼雨熙“嗯”了一声。
他转头看向白发男和平头男:“程广,陆宜晨,你们的任务相对来说会比较安全,你们尽量从银匠那里套出这个村子的概况,顺便问问他近几年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白发男不忿地别过脸,平头男倒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司契,你的活计最为危险,到时候就不用管什么线索不线索的了,能活下来就好。”大叔说,“我们还要靠你来解谜呢!”
听到这话的司契乖巧地点头,用目光向大叔送出“萌新的感激”。
其他玩家:……你之前看着不是挺能耐的吗?
“至于我,”大叔苦笑,“我也不知道我这个活难度如何,这一切取决于村西的空屋子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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