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司空夜手上的伤,玉泽樱没有再贪玩,她坚持要先回去帮司空夜处理好伤口后再下来。
“你可想清楚了,我上了楼可不会再陪你玩了,因为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做。”司空夜十分认真地征询玉泽樱的意见。
“我想得很清楚了,让你流着血陪我玩,我就是一个大傻子。”
于是,一个伤了脚一个伤了手的“重残”病友回到了主屋三楼。
司空夜也担心玉泽樱受到责怪,他没有让家里的工人请医生过来,而是自己回到房间去处理伤口。
玉泽樱不依,她踮着脚非要帮司空夜亲手包扎。
“你手都是因为我才搞成这样的,你就让我帮你处理吧,要不然我会于心难安。”
“你如果于心难安的话就好好做作业,还有不要这么调皮就行了。”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玉泽樱揉着耳垂,这话是真的很熟悉,她觉得司空夜这两天起码跟她说了不下十遍。
“我当真有那么调皮吗?”在帮司空夜处理伤口的时候玉泽樱诚心诚意地问。
“从树上跳下来弄伤了脚就有些调皮了。”司空夜事后问过司空寒,所以他知道玉泽樱脚受伤是因为她爬了树。
甚至为什么爬树,司空寒没有说,司空夜就认为肯定是玉泽樱闲不住。
去河里游泳溺水这种事情一样也是因为她闲不住。
“这些都太危险了,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女战士,你离女战士还远的很。”司空夜苦口婆心地劝,他是真的不想她再受伤。
没有想到玉泽樱却撅起了嘴,她嘟囔道,“我又不是故意去爬树的,谁让你们家的狗那么吓人。”
“我们家的狗?你说艾迪跟冬冬,它们挺可爱的,不吓人。”
“那是因为它们是你们家的狗,你当然不怕了,我可是怕死了,它们那么大个,大个的狗都可怕。”
“那来的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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