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亦远拍案大叫道:“正是。我让谢、葛二位兄弟远赴淮北,便是得到了消息,说四十年前那些恩怨旧事有人再兴风浪,而当年那些人中便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和尚。”
鲁雨田越听越糊涂,便问归友丘道:“你爹爹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归友丘道:“这其中关节我也不甚明了,似乎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改日我去向爹爹询问后再告诉给你。”鲁雨田听归友丘也不知道,也不好意思去问归亦远,毕竟此事与自己并无关系,只好想想作罢。
归亦远沉思一会儿道:“净尘大师的接任大典虽然还有两个多月时间,不过我以为可以提早动身,临安城西一事也可以早早地向大师请教查询,如此一来也不致冲突了大师接任。”
裴台月道:“这样也好,不过此去河南一月足矣,未免也太早了些,咱们大可以绕道临安,若有机会可亲自去看看还有什么特别之处,有意外收获固然好,没有的话就算是游山玩水了,也不耽误行程。”
归亦远笑道:“还是夫人考虑得周全。”又道:“索性明日一早咱们就启程绕道临安去往少林寺,我与夫人、鲁姑娘、丘儿以及四宝兄弟一同前往,庄中的事情请王贤弟提早安排人手关照即可。”
王家竹答应一声,众人见事情商量妥当,都起身告辞,鲁雨田也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间。
第二日早晨,归亦远把归友丘叫到后房,拿出一套弓箭行头递给他道:“这把龙舌弓是我归家祖传下来的,须运悬丝振之功才能发挥它的全部威力,今日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以后能继承归家遗志。”
归友丘道:“爹爹请放心,孩儿不敢忘记。爹爹十几年前在山洞里挥剑写下‘西北望射天狼’六个大字,孩儿当年太小不能懂得其中意思,如今早已领会。”
归亦远哈哈大笑道:“不错,正是我归家的好儿男!”
归友丘仔细打量这把龙舌弓,这把硬弓弓体由上等拓木制成,弓弦传言为黑蛟之筋,弓背雕刻有星斗花纹以及龙纹凤篆,箭袋以鲨鱼皮制成,用象牙作饰,箭袋中插着二十余支羽箭,箭镞均是精钢制成,青光冷冷。
归友丘正看得出神,外面传来王家竹的声音:“主公、少主,咱们已经准备妥当了,夫人让我来问是否可以出发?”
归亦远带着归友丘出了房,王家竹正站在院落等回话,归亦远道:“可以出发,咱们这就走吧。”三人来到前厅,裴台月、鲁雨田已经其他三宝都已经等候多时了。
鲁雨田暗暗发愁道:“我看下山如何下得去。”
归亦远领着裴台月等七人左转右转,不一时来到临渊的山崖边上,山崖平地上除了矗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之外别无他物。
鲁雨田站在崖头往下探头俯瞰,下面那条大河水势浩渺,滚滚荡荡向下奔流而去,一股水汽自河底漫卷上来,扑在脸上还有一丝凉意。鲁雨田只觉心神一荡,再也不敢往下多看一眼。
归亦远对归友丘道:“丘儿,鸣箭。”
归友丘道:“是。”取下长弓,曲臂在箭袋中抽出一支鸣镝搭弓控弦,等弓弦紧绷时突然抬手朝天空射去,那支鸣镝嗡地一声直穿云霄,同时镞铤发出尖锐的啸鸣。
那鸣镝的声音刚响到一半,鲁雨田就听见脚下发出卡啦卡啦的声响,仔细一看,崖边巨石根部一根成人臂膊粗细的铁索缓缓从地面以下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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