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打仗讲究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战争能不能取得胜利,有两方面的原因,一个方面,前方军队的战斗是否勇敢,另一个方面,要看后方输送粮草的部队是否能确保粮道畅通。
徐州方向却足有四十万军队在前面战斗,战士不可能饥肠辘辘地去作战,因此,怎样确保粮道畅通是重中之重。因此,这个督运粮草的人一定是袁绍党羽。
淳于琼这个人别说多能干了,但这个人是袁绍绝对相信的。当年灵帝麾下西园八校尉,这个淳于琼就是其中的一个。打那会起,他是袁绍身边的忠犬。本领虽小,但对袁绍是绝对忠诚。
袁绍乃是四世三公,淳于琼跟在袁绍身后倒打一耙,混得如鱼得水。他还是一个自家人,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自己能力如何,他还一清二楚,因此所从事的亦总是督运粮草之类。
淳于琼的事办得好坏,还不说呢,不过,此人的确善于为人处世,自打袁谭一来,他可以说把这个小主子,侍候得妥妥当当。
曹县,这里离邺城大约莫三百多里。自打袁绍领地调运的粮草、军械,重等物将首先运抵此地,再经过曹县时被运送到了前线。
淳于琼、袁谭这时坐镇曹县,无数运粮草军械辎重部队,慢悠悠地由曹县向徐州方向进发。粮草途径沿途,几乎全为袁绍领地,这些场所基本不会遭遇攻击。只要淳于琼保住了曹县的据点,则后方粮道则基本可视为无隐患。
淳于琼这个人好喝酒,而袁谭恰恰年轻力壮,这个人非常好色,酒、色、财、气两个人可以说占据了整个江山。
曹县距邺城仅三百多里,恰恰是袁绍领地的腹心,正因如此,这里防守不严。老百姓仍能自由尽出,再加上南、北两座城门,每天都有无数满载军械粮草、来来往往的小车。
同时,在曹县30里外,有一个约莫3千人的运粮队正在慢慢向曹县进发。
没有运粮队,自然也就算不上正经运粮队了,但以陈庆之为首,乔装打扮三千白袍军。他们先昼伏夜出,混入袁绍境内,前些天刚好中途碰到一个去曹县运粮的队伍。
因此,陈庆之指挥将士们将运粮队团团围住,那就请你的战士们化装一下吧,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混在曹县一带。
须知此次征徐州的袁绍可算是倾巢尽出了,五十万大军需要大量粮草军械。这种粮草,也是天然从四面八方调来,因此,这几支运送粮草的部队,彼此自然互不相识。为此,也算给陈庆之在曹县混了个绝好机会。
曹县。
这时,陈庆之率领手下白袍军前来,化装成运粮队,已抵达曹县城下。曹县天天出入运粮队,可谓不计其数,因此,陈庆之他们很少碰到盘查的问题,就非常顺利地进入城市。
陈庆之进城时,是黄昏,这段时间是他精心选择的。交接粮草后,天蒙蒙亮。战士被引进城内营房安顿。
夜已深,陈庆之、宇成都二人悄悄潜出营房。
曹县治。
锦衣卫埋设曹县暗桩,已动手动脚,他们今天的使命,恰恰是与陈庆之绑架袁谭合作。袁谭是袁绍的儿子,一旦将袁谭掌握在手中,然后,这件事就有希望。
月亮暗了,风也高了。
在曹县治所外围巷子里,十几名锦衣卫暗桩,已悄然潜伏在治所旁。形势紧迫,这已成为锦衣卫能在曹县一带动员起来的最有力的部队。
“哒,哒,哒。”
一阵匆匆脚步声传来,穿着袁军盔甲的陈庆之、宇成走出小巷深处。
“陈将军。”
“宇将军。”锦衣卫手下见了二人,连忙躬身行礼。
在曹县治所内,淳于琼和袁谭二人在喝酒,正厅内城中最优秀的歌姬跳舞。
“袁谭和淳于琼都在里面吗?”陈庆之突然问。
曹县治所内的看守虽不严密,但一旦强行闯入,难免闹出什么动静,一惊起城中驻军,他们成了瓮中之鳖。
淳于琼名义上为督粮官,故这个曹县治所亦为淳于琼所居。而且袁谭也不住于此,和城中自有宅院一处。
陈庆之等待着,他等待着袁谭的出城,只在袁谭返回自家宅院时挟持了他,这样就不会惊动城中守军。
陈庆之心里明白,今晚一定要下手,明日天蒙蒙亮,他们这几个外来运粮兵就要出城了,一出城,便没有下手的可能。
一行人在曹县治所门外整整等候了多时辰,才见一个公子哥样子的人晃晃悠悠地走出治所。
袁谭乘坐的马车在曹县治所门外等候已久,袁谭一出校门就登上马车,车厢向袁谭宅院驶去。
“跟上去。”马车动起来,陈庆之的手一挥,吩咐大家跟着走。
马车走到一个无人小巷时,陈庆之和他的同事们立即围上来。
“放箭。”
陈庆之见四下没人,手起刀落了片刻,锦衣卫奸细用弓弩瞄准了马车周围的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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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一阵弦动之声传来,无数支箭矢划破了漆黑的苍穹,向车厢周围的看守开枪。一阵箭矢之后,马车周围的护卫,连带马夫悉数倒地。
马车行走时突然停住。车厢里,喝得酩酊大醉的袁谭在这次猛的颠簸中,精神全清醒。
“怎么回事。”袁谭撩了撩马车门帘,探出半身想看个究竟。
“这”袁谭探出头来,见遍地都是尸体不由吓得慌了神,刚想叫出声来,就觉得颈间有股冷飕飕之感。
“不想死的话,就别喊。”宇成都手里的宝剑,已压在袁谭颈上。
袁谭等人贪图酒色公子哥不是硬骨头,脖子上挂着刀的袁谭这一刻双腿发软。
“别杀我!”
“别杀我!”袁谭连忙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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