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左宗贵是白惊吓了一场,庄凯根本不可能因此而生气,毕竟这位左宗贵并非是有意怠慢自己,而且他这种治军的态度也让庄凯非常的佩服,这时候哪敢让左宗贵道歉,赶紧扶住正要往下拜的左宗贵。
“啊,大人厚爱,这个这个宗贵哪里敢当?下官刚才怠慢了御使大人,大人不责备下官,下官就感激不尽了,哪里敢当大人如此称呼啊。”
庄凯的态度的确让左宗贵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这句话让他放心了下来,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庄凯的身份,他哪里敢接受庄凯的称呼。
“左叔叔,哪里当不得,不说在下与昆山兄一见如故,就说这一路以来,在下也十分佩服左叔叔的治军之道,这一声叔叔还是在下厚颜了。”
庄凯这句话倒不是客套。
“啊,那那下官就斗胆了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不知道御使的尊姓大名?”
庄凯都这样说了,左宗贵也知道不能再推辞了,不过这个称呼还是有点改不过来。
“左叔叔,因为小侄还未有表字,您叫我张凯就可以了。”
的确,一个是庄凯虽然是读书人,但还没有考中秀才,加上年纪刚刚弱冠,所以还为未取表字,平时倒是没有觉得,这时候自我介绍起来也有些尴尬了,想想什么时候得找个德高望重的人给自己表个字。
“张凯贤侄,客厅说话吧,昆山你这臭小子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叫人上茶。”
虽然很意外这位御使居然连表字都没有?不过现在也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赶紧做了个请的手势,并对跪在地上的左良玉踢了一脚,让他赶紧去泡茶。
“左叔叔其实小侄深夜来访是有事相求的。”
于是三个人来到了客厅,左良玉自然很识趣的去找人上茶,而落座下来之后,庄凯也没有多客套,直接就进入了主题。
“哦,张大贤侄有什么事,但请明说,只要我左宗贵能办到的绝不二话。”
虽然已经答应了张凯的称呼,不过左宗贵也不敢真的拿大,一听说庄凯有事,马上恭敬的应诺起来。
“是这样的,小侄这次来天津卫,的确是身负皇命来办一些事情,但是小侄毕竟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又是孤身一人”
“刚才在城楼与昆山兄一见如故,所以小子斗胆带着昆山兄来求见叔叔,想请叔叔允许昆山兄作为小侄子天津卫公干的助手,不知道叔叔能否答应。”
虽然事实上是左良玉上赶着要追随自己的,不过这时候庄凯哪里能够这样说,直接就把责任担在自己的身上。
“啊!原来是这样子,看来刚才是我误会了昆山这小子了,不过既然大人看得起昆山这小子,那我这个当叔父的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不答应。而且说实话,昆山现在是戴罪之身,大人能给他这个机会,那不知道是这小子修了几辈子的福啊。”
听到庄凯的话,左宗贵哪里还坐得住?脸上先是一惊,接着便是一喜,直接就站起来给庄凯行了一礼。
既然左宗贵已经答应下来了,那来这里的目的也算成功了,那接下来两个人便闲聊了起来。
“啊!原来张贤侄是要去找徐大人,可是真不巧啊,据我所知,徐大人在白日的时候已经出城前往北塘访友去了。”
两人闲聊之余,庄凯也提到了这次来天津卫的目的,当然庄凯不可能把张阆的事情说出来,只是说自己是来找徐光启有要事相谈的。
显然这位左宗贵认识徐光启,所以一听到庄凯的目的,马上有些惋惜的说道。
“啊,那也不知道这位徐大人大概几时能回来。”
这个消息的确是十分的意外,虽然说张阆的事情不是很急,不过能够早日办妥的话,也可以让张皇后安心不少。
可是庄凯知道那北塘离天津不近,而且徐光启现在的年龄,这出门肯定不可能起码不说他在朋友那里会住上几天,就这来回的路程就不知要耽误了多少时间。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据我所知,徐大人去北塘估计是为了他正在编撰的那本农书,所以短时间之内应该不可能回来。”
听到庄凯这样问,左宗贵想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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