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和你的哥哥,当初创立太平教的初衷吗,你可还记得太平道的教义吗?”韩涛向张梁询问着。
张梁被问得一愣,随后马上回应道:“当然记得,我们的初衷就是要致太平,给天下的穷苦黔首,创建一个平等的,无剥削压迫,无饥寒病灾,更无诈骗偷盗,人人自由幸福的太平世界!”
“可现在的你们还记得这个愿望吗?你们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按照你们的初心去做的吗?你们强占州县,烧杀抢掠,无数的民众被你们残杀,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太平世界吗?”韩涛厉声质问着张梁。
张梁在韩涛的诘问下语塞,黄巾军所做的一切,自己再明白不过了,确实与他们心目中想象中的太平世界有很大差距。
“比起你们这些说空话去哄骗无知民众满足私欲的人,我更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真的给天下民众一个太平盛世!只不过,你肯定是看不到了!”韩涛说着就再也没看过张梁,转身走向舞台下面。
这时日冕所指示的瞬间已是午时三刻。
何进接过眼前的火签朝前一抛,厉声喝道:“斩!”
刽子手走上前把张梁按到行刑台上,张梁傲视刀枕。
刽子手提着大刀,刀光剑影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一阵大风突然袭来,乌云满天飞,随着一阵闷雷响了起来,刽子手的刀子掉了下来,一支血箭直冲云霄.
黄巾军三号人物人公将军张梁为韩涛所擒,斩于洛阳!
夏初,太阳洒在山阳县街头,由于这里远离战乱,仍是一片宁静安详的淡定,街头巷尾,人来人往,一片宁静。
首富韩府府邸花园里,各种花草已开得花团锦簇,伴着微微的风,空气里尽是淡淡幽香。
后院最宽敞的屋子,是府邸主人韩涛之室,只随他率领乡勇义军出剿黄巾叛军,这屋子很久没有人住过。
一双细长玉手推门进来,玉儿进韩涛病房,开始打扫原本一尘不染的屋子,这已成为韩涛出走之后的事情,她每天都常规地做着一些事。
玉儿仔细擦了擦房间里每一个陈设物品,她来到桌前时,看见放在桌子上的,最初是韩涛自己做了那把算盘之后,不禁停下脚步,伸手轻扒算盘珠,遥想韩涛那天做算盘的情景,那种信心沉着.
思绪一开启,便再也停不下来了,往日和韩涛朝夕相伴的点滴,时时在玉儿眼前闪过.
回想起韩涛对自己的保护,不惜与马原“翻脸”,并大声说“你属于我”的时候,玉儿脸上竟不知不觉沸腾绯红,连低头都不好意思.
“少爷,你现在在哪里呀,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啊......你是不是瘦了,每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呀......”玉儿的嘴里小声地念叨着,担心着韩涛。
“没有你这个贴心的小丫头照顾,少爷好像还真是瘦了很多呢......”玉儿正想着,背后,突然响起熟悉而又热烈的男声,正在温柔的打趣她。
玉儿怔了怔,猛回头,但一下下一愣,见韩涛与拉巴子肩并肩地站在屋门位置上,正在含笑注视着自己。
玉儿一愣,愕然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不敢轻易相信地上下看韩涛。
连日来奔走、风餐露宿,韩涛,与以前养尊处优的山阳相比,肤色显暗点,不过,整体的身体也是强壮不少,这时,他缺少了一丝书卷气,反而多一些阳刚之美,让玉儿一下看痴了。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不认识了?”韩涛维持招牌笑容,张口向玉儿问好。
这时玉儿才认定自己没有做梦,韩涛果然回来了,高兴地迎上去:“少爷,你真回来吗?!”
韩涛微笑着望着玉儿点点头:“是的,回来看你。”
张梁斩,次日,韩涛、曹操便跟在后面护送粮草、军械大军出洛阳,由于大队人马的行进速度缓慢,韩涛就向曹操告假,陪伴拉巴子的是黄忠、周仓和他的党羽们绕道回到山阳县,去看他们的家,然后再回转长社与朱儁、皇甫嵩与其他人会合。
“太好了,少爷,我马上去给你安排饭菜,然后给你备好洗澡水沐浴。”玉儿断定,果然韩涛又来了,已是喜不自胜,不知该如何开口。
韩涛听玉儿讲完,打水洗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面前立刻闪过两个镜头,一个人坐浴桶,玉儿推门而入的场面,嘴角不知不觉的带着淡淡的微笑.
但是他立刻发现,拉巴子就在自己的旁边,赶忙回应着:“洗浴就不急了,拉巴子身上有伤,还没完全恢复。玉儿,你先照顾少夫人休息吧。”
韩涛故意咬住“少夫人”这三个字,把拉巴子推出去。
玉儿见拉巴子和韩涛回来了,再听听韩涛的亲昵称呼吧,心里微微一惊,怅然若失的心情顿时挂上了他的脸庞,不过不久,她便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向拉巴子虔诚地行礼:“玉儿拜见少夫人!”
“什么少夫人,别听你家少爷胡说,我还没和他成亲呢!”拉巴子听到韩涛这样介绍自己,还嫌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改正。
“这是迟早的事,难道你还想反悔呀?”韩涛微微一笑,应了一声。
“你看玉儿把我的房间收拾得这么干净,你就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拜会下家里的各位长辈,再回来陪你们吃饭。”韩涛交待了一下就掉头往外走,只是将拉巴子与玉儿丢在屋里。
“你、你坐下.”玉儿望着拉巴子,有些不知所措。
“行了,玉儿,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称呼我的啊,还是叫我名字,或者叫姐姐就好了。”拉巴子直爽地走上前,用玉儿的双手说道。
“可少爷刚才说,你和他迟早要成亲,那您就是少夫人,主仆有别,我不敢乱了礼数。”玉儿忐忑的应了一声。
“傻丫头,你这么说,是不想当我妹妹是吗?我们这次回山阳可是专程来接你的,看来你是不愿意跟我们走了?”拉巴子一针见血地挑出了问题。
玉儿为韩涛着想,其实,他的心早已经明白了,只因他的心已在拉巴子身上,并感觉玉儿的年龄太小了,才始终隐忍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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