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天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提防何咸采取种种威逼利诱手段,连阴招都要用,连结局都要用,她甚至很谨慎地吃着、喝着,生怕对方中了药。
也正是在这样的执着中,以及何咸并没有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也时不时地到别处寻花问柳、欺男霸女,这才使得拉巴子死里逃生,等着韩涛。
但是几天来的恐慌与营养不良使她在生理上、心理上受到很大损害,已变得异常敏感与无力。
韩涛温柔的在拉巴子的耳边说道:“咱们先走吧。”
拉巴子点点头,努力想迈步,但是,由于长时间的捆绑站着,腿又总是带着重重的镣铐,脚腕上已肿胀,才刚刚动了一下,疼痛的她晃了晃就要跌倒了。
韩涛又把她搂在怀里,没有丝毫犹豫,把拉巴子抱成“公主抱”,走向牢房门外。
拉巴子靠在韩涛的怀里,感觉到了他那暖暖的胸口,全身羞喜交加,只能抱着胳膊,紧搂着脖子,把头扎深。
韩涛背着拉巴子从地牢里走出来,到大将军府后门去,至此,其族人亦全部获释,跟着黄忠和其他人在此排队,等待他们的出场。
黄忠早已招呼人准备了马车等在此。
韩涛把拉巴子径直抱到车厢里,将她放躺下,然后柔声说道:“拉巴子,你先回馆驿等我,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了就马上回来陪你。”
拉巴子听到韩涛说要离开时,紧张地伸出手去搂住他的脖子,不松手:“不行,不许去!”
韩涛只能哄着她:“你听话,先回去,我很快就会回来,相信我!”
在韩涛轻声劝慰之下,拉巴子缓缓平静下来,放开双手小心翼翼地嘱咐道:“你肯定很快就会回来的。”
韩涛不停地点了点头,这才掉头下了车。
“汉升,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韩涛向黄忠询问着。
“主公放心,一切都已经按您的吩咐办好了,有专门的人陪着他。”黄忠小声的回了一句。
韩涛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然后很严肃地向黄忠交代着:“做得好。你送他们回馆驿,马上找人给拉巴子治疗,然后派人轮流守护,绝对不可以让拉巴子再受一点惊吓和伤害。”
认识韩涛几天了,黄忠头一次见到韩涛,是那么紧张认真,而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杀意,甚至比与黄巾军对战时还要强烈,很明显已是怒不可遏,不过是拼命的克制与忍受。
黄忠躬身行礼道:“喏!”
黄忠率护卫拉巴子所乘马车载族人出大将军府回转馆驿。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我的视线里消失,韩涛长出一口气,尽量调节好心情,使自己回归宁静,那就回来看看何咸,他马上又有件事结束了。
在此之前他无法与何咸反目,但是何咸对于拉巴子所受到的伤害,自己早已刻骨铭心,等一个适当的机会,韩涛肯定要双倍要还。
韩涛刚走到何咸宿舍外,还未进门,我只听见房间里有何咸脾气暴躁的怒骂声:“垃圾,都是垃圾,一个人也看不上,让你何用?”
韩涛听着何咸骂得口若悬河,嘴角带着一抹诡秘的微笑,这才发现原来安排得很顺利。
韩涛迅速稳定下来,快步走了进去,却看到那个跟在他身后抓人的士兵头目颤颤巍巍地向何咸跪下。
何咸却拼命生气,不停抓过眼前几案酒壶,酒杯掉在了地上。
韩涛做了个不知所措的表情,走上前去,恭敬地对何咸敬礼:“世子,你怎么啦,为什么要发脾气呢?”
何咸不高兴地指了指眼前这个士兵头领,喝斥了起来:“还不是被这个废物给气的!一个大活人,上百人押送,居然能丢了,真是气死我了!”
何咸愈说愈烦,抓来一只酒樽朝士兵头目砸去,士兵头目害怕闪躲,让酒樽砸到额头上,顿时看到鲜血直流。
士兵头目们也没敢伸手擦拭,仍是跪伏着没敢动弹。
韩涛假装担心上前,问士兵头目们:“怎么会把那个恶贼丢了?咱们不是把他关在槛车里了吗,难道是他的同伙半路拦截营救他了?”
士兵头目一脸委屈地说:“没有啊,我们一路回来并没有遇到有人拦截,只是经过一个路口时,恰好遇到了一个出殡的队伍,我们让了下路,但前后也就半柱香的时间,并没有可疑的人接近槛车。可到了府门口,准备押那个恶贼进来的时候,却发现槛车里没人了,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何咸听到士兵头目的一席话后更生气了,怒斥道:“你也有脸说一不二的废物。”
何咸说完走上前去朝士兵头目多猛踹了一脚,士兵头目只能忍气吞声害怕闪躲。
韩涛赶忙劝阻着何咸:“世子息怒,世子息怒。您的身子金贵,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个恶贼气坏了。这事太过蹊跷,其中必有问题。好在现在洛阳为了准备皇上的出游盛典,夜间关闭四门,他倒是也无法离开,您给下官一点儿时间,我能找到他一次,就还能找到他第二次。”
何咸听到韩涛的一番话后才稍稍消气,对士兵头目怒斥道:“还不赶紧滚出去,还呆在这惹本世子的气啊?!”
士兵头目的仓促应战,从何咸宿舍脱身而去。
韩涛走到何咸的跟前,赔笑哄着他:“世子莫生气,抓着恶贼之事,就包在下官身上,我先送一件新鲜玩意儿给世子消气如何?”
说完韩涛就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箱子,派给何咸,小盒子里有几块薄竹片,竹片有红色和黑色的,花色不一,数字各异。
何咸纳闷地问道:“多大的事?”
韩涛解释着:“这是下官发明的一种博戏,我给它取名叫做扑克牌,已经发明了几种玩法,我可以一一教给世子,供世子解闷。”
何咸兴致上来招呼韩涛快教。
韩涛把竹片摆了起来,开始为何咸教授一些后来盛行的扑克牌游戏,何咸越研究越感到有趣,连声称赞,命令下人快去召集自己的几位狐朋狗友玩。
等韩涛将他们都教出来之后,这些与生俱来的赌徒们马上就发现了快乐,并开始“扑克”地赌博。
韩涛看时机已到,主动向何咸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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