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震哈哈一笑说道,“无妨,下次来时再带一些酒来。”
客房中,石勇和武松两人都已经喝多了,双双趴在了桌上。桌上和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十几个茅台酒瓶。
他不禁暗叹,这两人真是好酒量,一顿酒竟然能喝掉那么多。
两人既已醉倒,无奈之下,黄震只能吩咐李贵把两人安顿好,等明日武松清醒之后自己再来。
第二天一早,黄震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武松。
在前厅中,他见到了正在吃早餐的武松。
黄震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便是,“武二哥,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武松放下手中的东西笑道,“正好有事来东京,便顺便来叨扰了。”
黄震哈哈笑道,“武二哥客气了,就把此处当自己的家便是。”
随后他继续问道,“武二哥在阳谷县是否找到家兄了?”
武松一脸的敬意,抱拳说道,“仙长真是神人,掐指一算便知道我大兄所在。”
黄震摆摆手笑道,“武二哥客气了,你我兄弟相称便是,仙长什么的还是算了。”
武松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黄震则继续问道,“武二哥到汴京来所为何事?”
武松回到,“好叫兄弟得知,年前阳谷县知县令我送一担礼物到东京,交于亲卷。”
黄震点点头,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说是礼物,估计里面都是一些金银财货。送上东京也是为了日后走官之用。
他笑着对武松说道,“怕是这些年他自己赚下的金银吧。”
武松闻言,也是哈哈大笑。
这时,黄震突然想到,武松这次回去好像就要出事了。
他连忙对武松说道,“二哥家中是否安泰?”
武松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说道,“兄弟,不怕告诉你,家中大哥娶了个浑家,非是善茬。前些日竟然还引诱我,被我拒了。此番出门,三番五次告戒大哥,让他小心对付。也不知那婆娘会生出什么事端。”
黄震默默算了下时间,现在已经是政和六年的正月十一日了。怕是要来不及了。
武松见他低头不语,眉头紧皱,连忙问道,“兄弟怎么了?”
黄震皱着眉头说道,“你兄长怕是要出事了。”
武松大吃一惊,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黄震连忙拦住了他说道,“武二哥且住,你这一去怕是要十天半个月,应该是来不及了。你等我一会。我帮你想想办法。”
说完,他也不等武松答应,直接转身出门,回到了五代。
黄震走出五代的宫殿,无视了呼唤他的内侍。径直跑向了禁卫营驻地。
他和正在操练的禁卫军士卒打了声招呼后,把装甲车装入了玉佩中。
随后犹豫了半晌,把直升机也装了进去。
旁边禁卫军的队头张大壮问道,“主公带着这庄稼车和肥鸡,是要打仗去?”
黄震摇了摇头说道,“有些急事赶路用,你们好生操练,免得到时候用你们时一个个都变成软脚虾了。”
张大壮连忙抱拳答应了。
随后黄震风风火火地跑回了自己的寝宫,又回到了北宋家中。
此时武松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好在被闻讯赶来的石勇给劝住了。
黄震进屋后,只见石勇正给武松耐心地解释道,“二哥勿急,公子应该是去取宝物了,放心便是。”
正说着,武松看见黄震进来,立马说道,“兄弟,快些让我回去吧。”
黄震点点头,也顾不得惊世骇俗了。
直接带着武松走到了府门口,从玉佩中拿出装甲车。
石勇习惯性地坐上了驾驶位,黄震则和武松坐到后面的载员舱里。
随后他对目瞪口呆的武松说道,“有了此物,三五日内就能到了。”
接着,他对石勇说道,“出发。”
他自己则打开了顶舱,拿出一个扩音喇叭一路喊着,“国师府办事,闲杂人等退避。”
一路上鸡飞狗跳,好不容易,石勇才把车开到城门口。
城门守将看到是黄震,也不敢拦,主动驱散了城门处聚集的人群,给装甲车让出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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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震见状,拱手向那人道谢。顺手扔了一块银子过去。
守将接过后拱手回了一礼,“祝国师大人马到功成。”
北宋的路比预想的还要好走一些,四日后便到了阳谷县。
守城的军士一见装甲车,以为是什么怪物,立马把城门给关了。
黄震无奈,走下车,对城楼上的人喊道,“开门,我是国师。非是歹人。”
门上之人,只是不允,喊道,“何方妖孽,快些退去。”
这时,武松下了车,对门上的人喊道,“我是武二,快些开门。”
门上那人伸出头看了一眼后,惊呼道,“果然是武都头,快些把门打开。”
随着城门被打开,武松急不可耐地冲进了城。
黄震无奈,只能让石勇下了车,把装甲车收进了玉佩。
两人一路追着武松进入了武大郎家中。
一进家门就闻到一股药味,只见武大郎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脸色蜡黄。
见状,黄震连忙让石勇去找城里的郎中。
只见武大郎拉着武松的手,“兄弟,苦也。”
武松拉着武大郎的手连问何事。
于是武大郎把潘金莲的事给武松说了一遍。
武松怒从心起,就要去打杀那对奸夫淫妇。
黄震连忙拉住他,“武二哥且住,先照顾武大哥,他们跑不了的。我等日后再去寻仇。”
武松看了眼病榻上的武大郎,点了点头。
没多久,石勇带了个郎中回来了。
那个郎中帮武大郎整治了一番后说道,“此人被伤了心腹,非名医不可治。”
武松忙问何处有名医?
那郎中道,“建康府有一个神医名唤安道全,若有此人,必能手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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