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恶神?
看到这三个字,李姜生愣了愣,偷偷打量了一眼薛三郎。
对方以及整个义务军,用的都是心怒神力,不知跟这个心恶神又有什么关联。
不知道李姜生有隔垣洞见神通的薛三郎,依旧在解释他的意图。
“要是直接动手,冯必亭手持惊堂木,足以暂时拦住二品。”
“虽然对方这二品实力,是无根之木,不能持久,但你我毕竟在白阳佛的地盘。打成持久战,你我也只能暂时离开。”
李姜生点点头,同意对方的看法,随后他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等。”
“等?”
薛三郎点点头,脸色淡然道:“是的,冯必亭只在皈依殿跟县衙出现,就是因为白阳丹佛怕有人对他下手,才这样限制他。”
“不过冯必亭这样,看似是躲在乌龟壳里安全无比,但也有个天大的漏洞……”
还没等薛三郎将话说完,李姜生了然道:“你意思是冯必亭来往皈依殿跟县衙中间的这段路程?”
被李姜生说破心思的薛三郎不见异色,反而是认真叮嘱道:“是,所以我希望,接下来你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动手,成么?”
“成吧。”
许久,看到李姜生答应后,薛三郎舒了口气,虽然他认为李姜生也不是什么莽夫,可对方心中的怒意却让他始终有几分担忧。
不过这也是这几分怒意,也让薛三郎心情有些复杂。
义武军本是为了从白阳丹佛手中解救乡人出现的义军,可不知从何开始,也多了几分算计。
用义武军常大郎话来说,这是义武军更成熟的标志,但义武军也越来越不纯粹,也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薛三郎轻轻叹气,将身子倚在木柱上,目光看向门外,始终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呔!贼子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拒不认罪!”
二人说话的功夫,里面的审问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冯必亭本就眼神呆滞,此时更是从椅子上跳起张牙舞爪道:“快招!快招!你们到底所犯何罪!”
看到五县爷又发了疯,堂下的江湖汉们也不敢缩在后面,一推身前的小贩道:“快点,老爷问你话呢!”
小贩看着堂上的冯必亭,战战兢兢道:“小民犯的是……小民犯的是……”
支支吾吾许久,他也没想起自己有什么要招的,便跪倒哭道:“小民口袋空空如也,仅有的银钱也都交了出来。”
“眼下更是饥肠辘辘,老婆孩子足有两天没米下锅,明明锅里便有汤面,也要招待诸位好汉,实在是……”
冯必亭瞪着通红无神的眼珠道:“这么说,你有冤在身?”
小贩打了个激灵,连忙偷偷去看押他们过来的江湖汉,可这邋遢汉子不恼不怕,只是笑嘻嘻的看着他。
看了看这几个江湖汉,又看看自己抱成一团的老婆孩子,这小贩到底是一咬牙道。
“没冤!没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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