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雄之的得力助手之一信介葵,挤到了岸田雄之的跟前。
他是少数几个反对这场格斗赛的人员之一,大班国答应的粮草没有按时到位,不是应该去找大班国国王那个大胖子算账吗?
“你就是改不了性急这个老毛病,等天黑了再行动吧!我们的人善于夜战。”
岸田雄之盘腿坐在地上,对信介葵的建议只是微微睁了下眼睛,翕动了几下嘴皮子。
信介葵的裤腰上别着两把短铳,是最新款五发连环短铳,他的口袋里还有整整一盒一百发弹药。
“这次格斗赛如果不禁止使用火器,我们早就赢了。”
信介葵的枪法在本岛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对大良造放弃使用火器的这一做法实在是不可理解。
“你还是个娃娃,许多事情你不懂”
岸田雄之并没有生气,如果哪天信介葵能理解他的做法了,这人就不能大用了,最强大的敌人往往就在你的身边。
只有二十四岁的信介葵在几十万海盗当中,坐着第五把交椅,他咽了一口口水,强忍住没有继续发牢骚。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对岸田雄之这个老家伙说:你已经老了。
信介葵摸了摸短铳,从两块盾牌的缝隙里看了一眼那个不停地卖弄腿法的范人可,实在太可气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拿石头砸人。
“信介葵,没有我的命令,你绝对不能使用短铳,我知道你带短铳了”
岸田雄之对这次大举登陆是抱着很大的期望值的,自己年纪大了,机会毕竟不多了,对胆敢破坏他计划的人他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信介葵尴尬地嘿嘿一笑说道:“大良造,我不是有意违抗你的命令,只是腰里没有了这两块沉甸甸的铁疙瘩,我心里总不踏实。”
岸田雄之深深地吸了口污浊的空气,他没有任何的不适,在比这里闷热数倍的船舱里他都能做到心静如水,这点闷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二界垒之战只不过是我们的揭幕战,不能消耗太多的实力,我们的真正需要全力以赴的大战还在后面”
岸田雄之沉浸在自己的恢弘计划里,脸色潮红,像是在跟信介葵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大良造,您什么都别说了,我什么都听您的,您休息一下吧,我到前面盯着点”
信介葵能闻得惯血腥味,但闻不得同是男人身上发出的那股强烈的荷尔蒙味道,刚呆了不到一袋烟工夫,就受不了了。
“岸田雄之,能派个人上来跟我切磋一下吗?”
喊话的是二界垒队的戴善,见范人可大出风头,用石头压得海盗队抬不起头来,忍不住也叫起阵来。
“如果没有信心赢我,你派两个人一起上来也行,闲着也是闲着。”
戴善这还真不是托大,他是担心海盗们前面被范人可踢怕了,没人应战。
海盗中能听懂吉阔话的,把戴善的喊话翻译了一遍,顿时有七八个人匍匐着身体,来到岸田雄之的面前。
“大良造,让我上去灭了他的威风”
岸田雄之鼻子里闻到一股屁臭,不由地眉头紧锁,他明白这几个人都是忍受不了这股奇臭味,而情愿出战的。
“老饕,您老在哪儿?”
岸田雄之下定决心要赢下接下去的这一场单挑格斗赛,他点兵点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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